睜開眼睛,望著如同一隻小貓一般蜷在自己懷裏還在熟睡的冬月,王珂愛憐地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冬月的發梢,自那日自己答應收冬月為妾以後,每日冬月都歇在了自己房裏,沒有再回到她平日住的小屋去了。
好幾次王珂都有把她推倒的衝動,可心裏深處似乎老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還是孩子呢,十八歲都沒有,這樣做也太禽獸了吧,使得他久久下不了手。
王珂自己也知道,這是由於自己來自二十一世紀,受到的教育和嚴格的法律約束,已經在自己心裏深深地紮下了根。他也試著說服自己這是在唐朝,在這個時代十四歲的女孩就已經可以嫁人了,而冬月都已經十七歲多了。可長期形成的道德規範卻不允許自己突破在自己心裏已經有二十八年的底線。
到最後也就想通了,順其自然,等冬月十八歲到了再說吧,早遲這個小蘿莉也是自己的一道菜,嘿嘿。
王珂自嘲地笑笑,輕輕抽出冬月枕著的手臂,緩緩地坐起身來,順手從枕邊掏出一支煙點上。
王珂從家裏出來時自己帶了五條煙,再為送禮準備了三條,這一到唐朝,他知道這幾條煙就是他進生最後享用的香煙了,因而也開始節約起來,但飯後、早起和晚上睡覺前這幾支卻是雷打不動的。
正要抽完時,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能聽出是對著他的臥室而來,王珂很是不解,因為平日裏從沒有誰在早上就會來敲自己的房門讓他起床的,他從來都是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的機會還沒有),結果把冬月這個小丫頭也給帶得喜歡上了睡懶覺。
王珂猶豫了一下,還是下了床,穿上衣服就去開門。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動,來人在門外一叫,肯定會把冬月叫醒。
昨晚因為自己考慮今日要去和李恪商量他的事情睡得很晚,冬月這小丫頭現在已經習慣了被王珂抱著才能入睡,因此也一直無法入睡。王珂因平時工作的原因本就睡的不多,再加上心中有事,今日才早早醒來。
可冬月不一樣啊,和王珂比熬夜哪裏是對手。王珂對自己的女朋友從來都是體貼得不得了,何況現在這個還是自己的女人,雖然還沒有發生最後一戰,最實質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可那也是早晚的事,王珂怎麼不知道心疼她呢。
輕輕打開門,走出去都沒看是誰,王珂就把食指豎在嘴邊做出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慢慢地帶上門才轉回身來麵對來人。一看卻是自己的母親,不禁好奇地問道:“娘,有什麼事嗎?”
王夫人當然知道兒子已經和冬月住在一個房間裏了,可平日在和冬月的交談中卻覺察出兩人並沒有圓房,由於近段時間家裏事情不少,王夫人一直想和王珂說這個事卻沒有時間問,今日遇上這個機會,於是小聲地問道:“珂兒,冬月這丫頭還在睡嗎?”
王珂點點頭回答道:“嗯,昨晚孩兒睡得晚,這個小丫頭也就陪著孩兒很晚才睡的。小孩子嘛,要保證她的睡眠時間,我起來的時候就沒有叫醒她,讓她再睡會。”
“還小孩子呢,象她那麼大的時候為娘都生下你了。珂兒,你收冬月都有段時間了,娘怎麼感覺冬月還是個丫頭呀,你們沒有圓房嗎?”王夫人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