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珂早就知道這個問題遲早要來,可現在問到了還是讓他不免有些難為情。他撓撓頭想了想才說道:“孩兒還是覺得她還小,想等她再大點再說,她連十八歲還沒有呢。”
王珂說完見王夫人又要開口說話,知道她無非就是要說什麼十七歲已經不小了,自己也都十八快滿十九了什麼的,連忙開口問道:“娘今天這麼早來找孩兒有什麼事嗎?”
王夫人見他這樣問才想起自己過來的原因,結果一見王珂就說起他和冬月的事,卻把自己來做什麼給忘了。忙開口道:“三殿下派人來說,你昨日同他說今日有事要和他商量,殿下問你是你到他府裏去還是他過來,讓你決定。珂兒,你和殿下有什麼事要說呀,連殿下都要問你,還讓你決定?”
王珂知道今天他和李恪要說的事是不能和別的人說的,想了想才說道:“沒什麼大事,就是關於家具方麵的,昨日不是忙嗎,沒時間和殿下細說,約好了今天說說。娘,麻煩你告訴來人回去告訴殿下,讓他在府裏等我,一會我過去找他。”
王夫人見說的是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事,就點點頭轉身向前去了。
王珂待冬月起來侍侯自己洗漱完畢,車也沒開就向李恪的郡王府走去。
剛到門口正要敲門,就見門打開了,李恪站在門裏一把拉住自己就往後院走去。來到書房坐下,李恪正要叫人上茶,王珂擺擺手說道:“不用了,你叫人備兩匹馬,我們出去找個清靜地方說話,在這裏和在我家裏說到不方便,還是出去說好一些。”
李恪這才明白今天王珂不開車而是走著來的原因,原來是不想太招搖,也不多問,就直接吩咐下去。還特別交代給王珂選一匹溫順一些的馬。
經過這段時間的來往,現在倆人的關係鐵得不是一般,就差燒黃紙、磕頭拜把子了。李恪也知道了王珂並非是一定開車,而是王珂騎馬的技術實在是不敢恭維。
兩人騎著馬也不多言,直接就出了玄武門想北去。倆人信馬遊韁走了好一陣,估計離城也有三、四十裏地了才停了下來。
王珂望著李恪說道:“我才回來沒多久,對這周圍的環境不熟悉,你總不能昂我們就這樣一直走吧,這樣可沒法說事,得找個地方坐下來才好商量吧。”
李恪四下看看,往前一指說道:“前麵有個小店,我們先去那裏買點酒菜,再向前走走沒多遠有一個地方,風景還算得上不錯,關鍵是平日沒什麼人去,還算得上清淨,我們就到那裏去吧。”
王珂對這裏什麼都不知道,反正李恪怎麼說他就怎麼聽,現在聽他這樣說當然也就不會有什麼意見了,隻是跟著李恪走就是了。
來到李恪所說的地頭,王珂四周望了望,果然如同李恪所說的那樣,風景不錯還沒人來。
倆人把馬栓在樹幹上,拿出在路邊小店裏買來的酒菜,對坐著吃喝起來。兩人嘴裏隻說些不鹹不淡的閑話,誰也不先去觸碰今天出來的目的,但都心裏明白不是不說,而是還沒有到說正題的時候。做什麼事情都有一個醞釀的過程不是嗎,哪能一開始就直接進入主題的,兩人都是此中高手,哪裏有不知道這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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