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我的新婚夜,可躺在我身邊的男人,不是我老公。
而我的老公,就站在床邊,將我抓奸在床。
“婊子。”他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憤恨離去。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我逐漸清醒:新婚晚上,我和陌生男人上了床。
我叫蘇綰,長發綰君心的綰。
我媽給我起這個名字,是希望她沒有做到的事情,我可以做到。
曾經我以為我真的可以,然而現實,就像笑話般刺痛了我的雙眼。
昨天我和陸鋒的婚禮上,他接了一個電話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等他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他告訴我,溫岩出事了。
溫岩,我表弟。
他從小在我家長大,我拿他當親弟弟,這麼多年來,我們感情一直都很好。
可是,我結婚的日子,他居然跑去酒吧喝酒,還打傷人!
溫岩打傷的人是我老板,我老板點名要我去賠禮道歉。
雖然我很氣溫岩的反常,但他終究我表弟,他出了事,我不可能袖手旁觀。再者,我媽再三囑咐我要好好照顧他,就算委屈了自己,也不能委屈了他。
因為,我們欠他的。
陸鋒開車送我去醫院,可在他車上,我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就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從我身上的吻痕完全可以想象出。
但床上的男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越想越氣,我轉身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他反應極快,一抬手就扣住了我的手腕,用力甩開,冷冷道:“滾。”
他用足了力氣,我一下子被他甩到了地上。
肩膀撞在沙發上格外的疼,我忍著痛從地上站起身。
離開房間我直接下了樓,站在酒店門口,望著陰沉沉的天際,那大朵大朵的烏雲,預告著即將有一場狂風暴雨。
陸鋒站在馬路邊,看到他準備上車,我急忙跑過去攔住他,想要跟他解釋,他一掌推開了我。
“阿峰你聽我說。”
“蘇綰,我不是瞎子!你怎麼這麼下賤?”就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陸鋒不顧影響的朝我大吼,引來了路人怪異的目光。
“你小聲點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敢偷人,就不要怕!”陸鋒一把抓起我的手腕,憤怒的雙眸幾乎要燃起火來,“你怎麼這麼賤,啊?”
那一句偷人,讓所有人的目光紛紛落向了我。
陸鋒用力推開我,我一個不穩,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天下著蒙蒙細雨,我狼狽的趴在地上,無數的聲音響在耳邊,賤人、婊子、不要臉……
我想離開,卻連起身的勇氣都沒有。
不知何時,一抹高大的身影立在了我麵前,我緩緩抬起頭——是他!
那個在新婚夜睡了我的男人!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我的手緩緩握成拳。
他彎腰拽住我的胳膊,一把將我拉了起來,越過人群往酒店的停車場走去,將我塞進了他的車子裏。
坐在副駕駛,檔位旁邊的一張機票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將目光移向姓名欄,那裏清楚的寫著三個大字——趙以信。
趙以信坐上車,清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抽了幾張紙巾遞給我。
我頓了一下,轉頭看著他。
我被扣上偷人的帽子丟在大街上任人唾棄,都是拜誰所賜?
心底的恨猶如傍晚的洪水,凶猛的湧上心頭。
我身體往前一傾,雙手扣住他的頸子,對著他的唇吻了上去。
對於我的突然襲擊,趙以信沒有任何防備,以至於我得逞的輕而易舉。
他的唇如火一般熾熱,貼上我冰冷的唇,我竟有些不適應,但我沒有放開。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個舉動,吻上他的那一刻,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報複他。
他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趙以信反應過來,抓住我的手試圖將我推開,我緊緊攥住他的衣服不肯鬆手。
我們的唇緊緊貼在一起,我冰冷的唇因為他的火熱而有了溫度。
趙以信還在試圖推開我,我緊緊咬住他削薄的唇片。唇齒之間,我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我咬破了他的唇。
他終於怒了,反手捏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扭,我疼的立馬鬆了手。
他一掌推開我,我後腦勺撞在車穿上發出砰的一聲,疼得我眼冒金星。
我不甘心!
一顆一顆解開外套的扣子:“你不是很喜歡睡我嗎?來啊,繼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