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河在做出決定之前,獨自一個人思索了很久,將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都推演了一遍,而現在的情況正在他的預料中。
之所以和楚子恒打下豪賭,有兩個原因,其一,今天的行動本就是孤注一擲,不成功便成仁,其二,楚山河想要讓楚子恒得意一會兒,要不然待會兒怎麼能看到他從高山跌落低穀的樣子?
這一場戲,到了現在,依舊還在楚山河的掌控之中。
他轉身率隊往裏走去的一瞬間,嘴角也是冷笑出來。
楚子恒啊楚子恒,就算你奸詐似鬼,今天也非死不可。
率著浩浩蕩蕩的隊伍穿行於楚家,沿途的楚家子弟看到楚山河回來,並率領皇家銀獅護衛軍都是錯愕無比,四公子不是被拘押了嗎?身後的皇家銀獅護衛軍又是怎麼回事?
對於四公子的人脈,不禁更多猜測。
楚山河帶著人直殺楚子恒的獨立小院,院門口有五六個楚子恒的親信把守,這些親信一看到楚山河,登時如臨大敵,紛紛拔劍出鞘,指著楚山河,叫道:“楚山河,你來這兒幹什麼?”
楚山河走到院門外,停了下來,並舉手止住後麵的皇家銀獅護衛軍,斜眼冷視楚子恒的這些親信,說:“現在本公子要搜查這個院子,楚遠山和楚子恒、各位長老都已經同意,你們給我馬上滾開。”
“楚山河,你在胡說什麼?怎麼可能,沒有大公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這個院子!”
一個楚子恒的親信色厲內荏地叫道。
楚山河懶得和他再廢話,手一揮,叫道:“跟我進去!”
說完一馬當先,大步迎著院門走去。
那幾個楚子恒親信眼見楚山河要硬闖,麵麵相覷,左右兩邊各有一個,一共二人同時大叫一聲,持劍攻向楚山河。
楚山河冷哼一聲,左一閃,將左邊楚子恒親信的劍奪過來,一腳將對方射趴在地上,轉身一劍橫掃,再一下中宮直刺,當地聲響,楚子恒親信的劍便被擊飛,劍尖直指眉心,距離剛好一厘米,不多也不少。
其餘人本想出手,看到這一幕,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猶豫起來。
“先將他們抓起來,事後再一起審理!”
楚山河大喝道。
皇家銀獅護衛軍立時凶悍地衝上前,將楚子恒的人全部扣住,有兩個還試圖反抗,但皇家銀獅護衛軍本就是精銳之師,實力也是個個不凡,隻一個照麵,兩人均被拿下,明晃晃的刀架在脖子上,不敢絲毫動彈。
楚遠山、楚子恒、及眾位長老尾隨而來,看到這一幕,楚子恒不禁怒道:“楚山河,你隻是搜人,為什麼動手?”
楚山河冷笑一聲,說:“是他們先動的手,可不能怪我。”隨即大喝道:“大家跟我進去搜,任何人抵抗阻攔,就地拿下。”
“是,四公子!”
皇家銀獅護衛軍們回應楚山河的聲音越來越響亮,卻是心中對這位年齡不過二十,但實力卻已經進入一流高手行列的四公子越來越是佩服。
楚山河隨即率領皇家銀獅護衛軍如虎似狼地衝進楚子恒的獨立小院,不多時,裏麵就傳來各種各樣的驚呼聲,女子的聲音也是不少,再過一會兒,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少女被趕了出來,控製在院子裏,一個個花容失色,惶恐無比。
楚遠可細數了一下,竟有十五個之多,且年齡都比較小,隻十五六歲左右,心中不由鄙夷,楚山河養侍女是在明處,惹起了不少非議,可這楚子恒養侍女卻沒多少人知道,一直以光鮮的形象示人,但相比楚山河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楚子恒的院子裏,很多以往不為人知的東西都暴露了出來。
皇家銀獅護衛軍的士兵們故意要楚子恒出醜,所以將裏麵的各種私密物品扔到了院子裏,其中就有各種情趣用品。
楚子恒在院子外麵,被皇家銀獅護衛軍攔住,不由氣得大叫:“楚山河,你是來搜冰心草的,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