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白駒過隙,一眨眼一個月過去了浪翀依然一無所獲。心中不由得焦急起來。
畢竟一個人在山裏整日的爬上爬下,雖然不像平凡人一樣任務艱巨,但也是及其枯燥乏味之事。
他不由得感歎張無忌豬腳光環的強大,因為他被追殺中隨便跌落一個山崖都能碰到九陽神功,而自己費心費力的找都沒有找到。
這日浪翀來到了一個山巔之上,這座山的猴子特別多,浪翀看著猴子滿山跳不由得一拍頭說道:“我怎嗎把這事忘了,九陽神功就在一個白猿的腹中,既然有白猿,那麼那座山上肯定有猴子,看來這座山有希望。”
他縱身一跳便從山頂上向下跳去,身子墜有三四丈腳尖輕輕一點橫生於山崖上的蒼鬆頂端便卸掉了下墜力,又開始向下輕飄飄的墜落。
如此反複幾十次,由於山間雲霧繚繞,他抬頭不見顛,下看不見底!又墜得十幾米,半山腰上忽然凸起一個平台,浪翀頓時興奮不已,急忙停於其上。仔細尋找間果真看到了一個被藤蔓覆蓋的洞口,洞口甚小,隻能小孩子才能爬進去。浪翀雖然身材顯瘦卻也是爬不過去。
不過這難不倒浪翀,雙掌不斷的向山洞打去,不過一刻,窄小的洞口就被擴寬一圈,洞口裏麵的麵積卻是很大,能讓浪翀直立行走。浪翀從擴大的洞口鑽進去後站了起來,拿著火折子向前前行,又得二三十米,豁然開朗,這裏麵居然是一個小山穀,裏麵花鳥蟲魚一個不少,獐鹿雞猴不時閃現。浪翀仔細觀察卻發現這裏有人曾居住的痕跡。浪翀來到這裏就開始找白猿起來。
山穀雖然不大,卻也不小。浪翀想要找到白猿卻也不難,用了一下午時間終於找到了那隻白猿。
白猿渾身雪白,仿佛通有靈性。看著浪翀也不害怕。隻是他的腹部鼓囊囊的。相比那就是九陽真經。不過浪翀想不通這九陽真經為何在白猿的腹中而白猿無事。
浪翀慢慢走進白猿身旁,白猿卻是仿佛很是親切,指著自己的腹部。
浪翀看向它的腹部,像是有針線縫合的痕跡!浪翀嘖嘖稱奇:“你這猿猴倒是命大,肚皮被人撥開,塞進了一本書你居然還能活潑亂跳,沒有死去,這是不知道該說你命大,還是藏書之人手段高明。”
猿猴仿佛聽懂人話用手撓撓腦袋齜牙咧嘴仿佛在憨笑。
“你還真成精了。”浪翀笑道:“不過你能這樣我也不驚訝,你沒見過呀,楊過的雕就差不會說話,你比它還差的遠。”
那白猿仿佛聽懂了浪翀說它不如神雕,立時捶胸頓足。仿佛不願意一般嘴裏還“
吱吱吱”的叫個不停。
浪翀一看這白猿如此通靈性也不忍心殺了它取書自言自語道:“我去尋些草藥,把書取出後再將它的傷口給治好吧。”
白猿聽到他的話,頓時點了點頭,上躥下跳。不多時浪翀找來了止血藥和消炎藥,在一塊石頭上搗碎,一掌拍暈了白猿,然後拿出一把小刀循著針線縫合的地方再次將白猿的肚皮劃開。
浪翀不敢停留,將油布包裹著的九陽神功那了出來就將白猿的傷口對接在一起上上止血藥和消炎藥。又從衣服後擺上撕下布條給它包紮住。
浪翀打開油布包裹的九陽神功開始觀看起來。
半個時辰不到就將幾十葉的九陽真經默背於心。
不知什嗎時候白猿已經醒來,隻是剛剛開刀手術,不複剛見麵時候的活潑。
白猿見浪翀從看書中醒來,頓時一喜,撈起浪翀的衣袖指了指一個方向。
浪翀看著白猿這動作,不由得一陣奇怪。這白猿是要幹嘛呢?
於是跟著虛弱的白猿就向那個方向走去。
入浪翀眼中的是一個三米見方的水潭。
白猿低下頭趴在岸邊喝了幾口水。浪翀卻發現這白猿喝了兩口水不停的打擺子。
之後白猿指著水潭,給浪翀做了個喝的動作,之後就依著一小棵小樹睡了起來。
浪翀疑惑的鞠了一口水,浪翀隻感覺這水冰寒徹骨,凍徹心扉,不由得打起了哆嗦,浪翀心想:“既然白猿都喝了,想必對身體沒啥壞處。”於是就將手中的一捧水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