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是弱不禁風,就這樣就不行了。”三個女人樂了起來,臉上的粉兒和頭上的花亂顫起來。
就在這時,門外再次響起了重重的敲門聲,“綁,綁,綁。”
柳蘇蘇的眼睛眯起了一條縫隙,她又喝了口茶水,“八成是棲客樓的胖廚娘給咱們送好吃好喝來了,我去看看。”
說著,這女人站起身子搖擺著腰肢抖落著手帕直奔門口而去。
開了門,柳蘇蘇的笑臉立刻僵在了哪裏,她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激動還是應該失落,原來麵前站的正是胖廚娘,但是旁邊還站著剛才那個英俊少年。
方才阿達敲遍了附近的門,卻始終沒尋到六兒的下落,他在巷子裏徘徊著尋思對策,忽然看見一個胖胖的中年大嬸提著個竹子食盒慢悠悠的朝這邊走來。
阿達上前躬身行禮十分客氣,不一會兒便問出了六兒的蹤跡,這廚娘見到麵前這個英俊的後生,自是熱情回應,把六兒和她打聽柳蘇蘇住址的事情說了出來;不過上午把她點穴的糗事,她沒好意思出口。
阿達這才知道,方才六兒去了巷子裏的一戶人家裏,老槐樹往裏第三道門,不就是剛從那個風騷嫵媚的大姐家嗎,那女人怎麼說不知道馬兒的主人是誰哪,好歹也要說兩句對陌生人的見聞吧。
這其中應該必有蹊蹺。
想到這裏,阿達又說道,“這位大嬸,我剛才去那個女人家打聽,她和我說沒有見過馬的主人,說什麼都不知道,可能看我是個外鄉人,又是個男人,不敢多說話,不如你陪我去問問,幫小弟一個忙可好。”
胖廚娘看著麵前的花樣少年,看的目不斜視十分喜歡,如今一聽這少年要自己幫忙,更加的高興了,她的眼睛笑成了一條縫隙,“啊,別客氣,這有何難,正好我要去給她們送外賣食盒,我和她們極熟悉。走吧。”
於是柳蘇蘇一開門就看到了這兩個人。
胖廚娘瞄了一眼阿達,對柳蘇蘇說,“蘇蘇,我來了,口渴死了,你看這小兄弟找你來打聽人了,你是不是真的沒有看見啊,就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小丫頭,有時候臉上還帶著個難看的獨眼眼罩。”
阿達禮貌的點頭一笑,配合著胖廚娘。
柳蘇蘇再次見到這麼一個少男尤物,又是歡喜又是悲哀,但是她很理智,知道這個雷還是不碰為好,“哎呦,我說胖子,剛才這個小公子來問過,我真的沒看見,要是看見了,怎麼會不告訴他哪。你這飯菜和酒肉一共多少錢,我給你付了啊。”
說著柳蘇蘇就往袖口裏伸著去拿錢。
胖廚娘不幹了,她一向大大咧咧缺根筋,她以為柳蘇蘇賴賬了,不讓她參與萬鎮長的事情,頓時急紅了臉,“柳蘇蘇,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想卸磨殺驢,這飯菜酒肉不是錢的事情,我自己的存糧都快不夠吃了,如今拿了這麼些好東西給你,你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
柳蘇蘇不留痕跡的做著暗示,一會兒眨眨眼睛,一會兒摸摸臉,示意胖廚娘先回去,可是胖廚娘除了做菜買菜點錢,其他事兒一概不通。
胖廚娘把食盒攬在懷裏,一腦門子官司,“別眨眼睛!別摸臉!我今天必須到你家坐坐。”
柳蘇蘇的表情很尷尬,又怕胖廚娘一個激動再說漏什麼就糟了,她一把拉著胖廚娘的胳膊,“那你進來坐吧。”
柳蘇蘇把胖廚娘拉進了門檻,笑著望著阿達,“這位公子,我們都是女眷,男女授受不親,我就不招呼你了啊。”說著她就要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