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和交警證明的。”
“你的意思是說,隻要我追到那輛車子,開多快的速度都沒關係?”王保保看向了張詩函。
張詩函秀眉一皺:“確保安全的情況下可以!”
王保保一拍大腿,吆喝道:“行咧,那我這一次就挑戰我的極限,坐穩了您嘞!”
話音剛落,車子直接從八十碼變成了一百六十碼,迅速的朝著遠處的立交橋逼近,兩人也看到了那兩麵包車,上麵寫著金民塗料店的字樣。
麵包車裏的人,看到有人追自己,竟然立刻壓車過來,想要用逼停的方式,迫使馬自達減速。
但馬自達上麵坐著的是一個飆車瘋子,看到這樣的挑戰,他不怒反笑,甚至於誇張的像是一個瘋子一樣尖叫起來:“有脾氣,我喜歡!”
說著,他猛的一大方向盤,竟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飄逸,在飄逸的刹那,碼字的已經彪到了麵包車的前麵,以快速倒車的放手,與麵包車麵對麵。
“你瘋了!”張詩函也被嚇到了,這世上怎還有這樣的瘋子。
王保保卻笑道:“你知道麼,我最痛恨晚上的遠光族,所以我前兩天改裝了一個兩千流明的疝氣燈,能夠在白天一下子將人照成瞎子!”
“什麼?”張詩函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隻見王保保竟然戴上了一副墨鏡,說道:“閉上雙眼!”
話音剛落,一道巨大的光芒,從車燈照出來,因為功率實在太大了,竟然讓馬自達也減速了,而那邊的麵包車傳來了一聲慘叫,這兩個人如何能夠想到對方還有如此的秘密絕招,當即雙眼一白,眼前一片蒼茫。
砰砰砰!
麵包車連續懟了高架橋護欄好幾下才停止,更是來了一個底朝天,而這時候貝拉卻非常勇猛的,從車窗跳了出去,朝著麵包車一陣吠叫!
貝拉發了瘋似得,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忽然跳到了翻車的麵包車裏麵,拉出來一個袋子,裏麵的人則是死死的抱住了袋子,不讓狗狗叼走。
張詩函一個箭步上去,立刻在對方的手腕下一摁,然後將那袋子拿出來,仔細一看,裏頭竟然都是尿不濕。
而貝拉卻朝著尿不濕開始吠叫了起來。
麵包車裏麵的夥計說道:“臭女人,你丫有病是不是?老子買包尿不濕招誰惹誰了?哎喲喂,我的腿兒……”
不一會兒,警車的聲音過來,王保保一看情況不妙,笑著說道:“美女,我先走一步,下次你需要我的話,直接打我電話!”
說著,塞給張詩函一張名片之後,王保保就開溜了,而張詩函看了一下名片,發現這是一個汽車改裝俱樂部的電話,這倒是和王保保的身份很相似。
警車過來,從警車上麵下來一個中年男性,那男性看到張詩函第一眼的時候眉頭就微微皺了起來,他說道:“詩曼,是你?”
“是我……”詩曼握著拳頭說道。
這時候那麵包車司機哭道:“警察,我冤枉啊……這個臭女人竟然開車撞了我的車子,你應該抓她去坐牢,我醫藥費誤工費可要給我報銷了!”
“不對,貝拉不會無緣無故的叫的。”張詩函忽然想到了什麼,貝拉以前是緝毒犬,既然是緝毒犬,它吠叫的原因,恐怕是非常嚴重的。
而這時候貝拉正在對那一包尿不濕開始研究起來,一會兒聞聞,一會兒又到處看看,仿佛歲月一下子回到了當初身為緝毒犬那光輝的日子。
中年警察說道:“詩曼,你爸的事情我很難過,但你不是警察,你沒必要做一些無謂的事情,在高架橋上飆車,那是非常危險的行為,這些東西你跟我們說就好了,沒必要自己來,你隻是一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