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王保保有些小帥,今天打扮的也非常普通,像極了一個陽光少年。
“女王大人,車來了,請!”王保保下了車,給張詩函親自開門。
但是一開門,張詩函牽著的包子,卻湊到了丁春的身邊,開始聞嗅了起來,似乎是包子聞到了什麼好聞的東西。
本以為包子是在撒歡,但是很快,包子從聞嗅變成了咆哮,放出是見到了仇人一樣,一下子就撲了過去,開始撕咬丁春的鞋子。
“包子,回來!”張詩函喊道。
但是包子似乎臉上了鞋子一樣,朝著丁春一陣吠叫。
丁春很討厭狗,但在這樣的場合下,他耐住了自己的性子,強裝微笑:“看來你家的狗兒也認為,應該一起跟我去吃個飯。”
“包子!”張詩函加大了聲音,這時候包子才回到了張詩函的身邊,忽然就開始哀鳴了起來,那哀鳴,就像是當初貝拉的死亡一樣,讓包子悲傷了起來。
張詩函很驚訝包子的反應,但還是沒有多理睬丁春,而是上了王保保的車子。
旁邊的芳姐驚呆了,她無法理解,為什麼張詩函選擇了一輛馬自達,而不是選擇旁邊那豪華的賓利。
不過芳姐沒說話,她知道張詩函的脾氣,這丫頭很倔,真正發起脾氣來,九頭牛都拉不回去。
丁春心裏忽然憤懣了起來,心中很氣,但這時候他也說不出口什麼話,說出來了,倒顯得他有些卑微了。
就在這時候,芳姐說道:“春少,我知道有一家咖啡店新開的,不如我帶你過去看看?”
丁春審視眼前的女人,大概三十歲左右,臉上的粉黛擦的很厚,她似乎是想盡力的隱藏眼角已經凹陷出來的魚尾紋,但這個女人顯然不會打扮,她這麼做,隻會讓魚尾紋和法令紋越來越明顯。
他似笑非笑,心中已經有了算計,心說既然要攻陷張詩函,從張詩函的側身下手也是可以的,而這個芳姐似乎跟張詩函關係不錯,也許可以提供給他一個不錯的消息。
“好啊,正好我晚上沒事。”丁春淡淡的笑道。
但是聽在芳姐的耳朵裏,她不敢相信春少竟然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她驚愕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狂喜,立刻上了車。
一路上芳姐不斷偷看丁春,她越看越喜歡,腦袋裏麵隻有一個字,那就是帥,如果兩個字,那就是好帥。
這一切都在丁春的掌握之中,丁春有意無意的說道:“你叫楊美芳吧?你說的是哪家咖啡店來著?”
“就是……就是解放路解放碑旁邊的新月咖啡。”芳姐已經手足無措了,本來她一直在抱怨自己找不到對象,但現在她忽然覺得,幸福離她那麼近,似乎闊太太般的生活已經近在眼前了。
等喝完咖啡,丁春會提出什麼呢?會不會是……
芳姐已經歡喜的不行了,仿佛自己一下子就回到了十八歲,那個情竇初開的年紀。
丁春的車子開走,其實這時候張詩函讓王保保將車子停在了一處銀幣的角落,王保保說道:“這說不定是誤會呢?都說狗狗很反感腋臭,或許那丁春有腋臭也說不定。”
“包子出生之後,我也按照我父親訓練狗的方式培訓過她,她的嗅覺不會有錯的,我記得當初包子聞了藍魔的味道,她聞的很仔細,或許她已經發現了什麼,隻可惜包子是一條狗,不然現在就可能會告訴我們,她發現的事情。”張詩函說道。
“那我們……跟蹤?”王保保看著張詩函說道,“不過我說句難聽的,你別生氣,你那小姐妹似乎很喜歡有錢人,你就不怕她說出什麼事情?”
“不擔心,因為這裏工作的人,他們隻知道我是一個雙親早逝的人而已,至於我的家庭,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他們。”張詩函目光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