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覺得不過癮,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百葉窗外的員工,立刻拿出了一包紙巾,然後將百葉窗給合上了。
沒人知道徐明在裏麵做了什麼事情,隻是中午的時候,保潔阿姨來清掃衛生的時候,會發現垃圾箱裏麵多了很多味道刺鼻的紙團。
到了夜裏,徐明開著車子來到了赤豐碼頭的一家按摩店,他上了二樓,此時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姑娘已經在等他。
“明叔,你來了?”那紅衣姑娘笑著說道。
“快點,快點吧,我受不了了,快點叫我爸爸!”徐明說道。
紅衣姑娘嬉笑:“好好好,隻要你給錢,叫你爺爺都沒問題。”
隻見她帶著徐明到了二樓,然後關上門窗之後,竟然戴上了一個麵具,一個粗劣的麵具,上麵是張詩函的照片。
而徐明跪在地上,滿臉通紅:“快點開始吧!”
“明叔,爸爸,爸爸!明叔!”姑娘一聲聲柔軟的叫喚,之後用高跟鞋猛踩明叔的背脊,而徐明的身體戰栗了起來,他感覺自己都要升天了。
口水從他的嘴角滑落,滴在地上,而他的身子也開始顫抖了起來,就像是一個等待著貢獻自己全部的少女,對接下來的期待,還有恐懼。
但是這些都讓徐明非常沉迷,他甚至覺得,隻有這樣才是人生。
而公司內的張詩函,下了班之後,心中卻忐忑了起來,她咬了咬牙,努力不讓自己去回想王保保這張麵孔。
自從兩人交換了電話之後,王保保時常會發來一兩句逗她開心的話。
但是最近三天沒有,一句話也沒有,今天早上,張詩函發了一句你在幹什麼,對方卻也沒有回應。
這讓張詩函立刻覺得不甘心了起來,這照片裏麵的女人,頗為漂亮,難道說是王保保已經沉迷在溫柔鄉裏麵無法自拔了麼?
張詩函決定去看看,順便拆穿王保保的真麵目,不過她不知道應該去哪裏找王保保,所以張詩函決定去寵物醫院後麵的那個小區裏麵看看。
不過張詩函打的進去的時候方才發現,這一片地方,都破樓不堪,一眼望去,在牆壁上都是“拆”的這個字眼,一眼看去,周圍破陋不堪,哪裏還有點人住的樣子。
幾個小屁孩,正在布滿裂痕的過道上跑路,他們正在踢球,提一個早就掉光皮麵的足球。
不過孩子們玩得不亦樂乎。
在張詩函的左邊,則是一家發廊,門是扮演著的,忽然這時候出來了一個禿頭的中年男性,他慌慌張張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中年男人順手捋了一下自己並不多的頭發,然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圍,就仿佛是做賊心虛的小偷一樣,從發廊裏冒出來,一溜煙兒的就拿著公文包跑了。
而那發廊裏麵走出來一個隻穿著吊帶睡衣的二十多歲女性,那女人濃妝豔抹,正在數著鈔票,她嘟囔了一聲:“切,有一個妻管嚴!”
說著女人就將那一疊十元鈔票放入了口袋裏麵。
女人一轉身,幾乎透明的睡衣也猛地一搖擺,這讓張詩函微微皺起了眉頭,不過女人還是發現了張詩函。
她笑道:“美女,你是來找房子……還是來找工作呢?”
工作兩個字她咬的很重,帶著笑意,似乎是意有所指。
張詩函說道:“找王保保。”
“喲,原來是找保哥哥啊,不過他老忙了,就在西弄進去的第二個出口。”妖冶的女人說道。
張詩函微微一笑:“謝謝你。”
女人也笑了:“要是想找工作記得找我,我這裏還少幾個姐妹!”
張詩函頭皮一陣發麻:“謝謝了,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