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靈晫便帶著葉芊芊離開皇宮,出了宮,便讓馬車送葉芊芊先回王府去,自己要去辦點事,葉芊芊也不問他的去向,徑自回王府去了。靈晫這邊滿心疑問,直奔天香樓。
到了天香樓薩歌住處裏,卻見薩歌獨自喝酒,不由問道,“怎麼這麼冷清?美人們呢?”
薩歌冷笑反問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昨夜可還春風得意?”
靈晫歎著氣坐下道,“什麼春宵一刻!我怎麼會碰她?”
薩歌放下杯子道,“你讓她守空房了?”
靈晫搖頭不答。
薩歌嗤笑道,“你還嫌棄人家?你可別變著法地欺負她啊!”
靈晫不由鼻子一皺道,“我欺負她?新婚第二天早上一言不合就差點掐死我!脖子上這還有印子,我還欺負她?..不過你能不能不說她啊!畢竟如今我和她成親了,名義上時我老婆!.。。對了,怎麼沒看見阿諾?”薩歌道,“走了!”
“走去哪裏了?”靈晫奇道。
“回莎泊遼了。”薩歌又拿起了酒杯。
“怎麼沒和我打招呼就走了?”靈晫驚道。
“你是她主子還是我是?她幹嘛和你打招呼?”薩歌冷笑道,“你也別東扯西拉的,我知道你來不是喝酒,是來問事情的。有話就問吧。”
靈晫嗬嗬笑道,“真是我兄弟,知己啊!來,幹一杯!”說完自己拿了酒杯去拿酒壺要斟酒,薩歌卻一把拿了過去不給他,沉聲道,“這酒杯是阿諾昨晚上喝過的,她不喜歡別人用她用過的東西,你不能用。”隨即拿了另一隻酒杯給他。靈晫也不以為然,倒上酒喝了一杯,問道,“那晚你受了傷,後來去了哪裏?”
薩歌看著他道,“那晚你跑掉後,我被打傷了,傷的很重,阿諾也受了傷,你也猜到了——是我叔叔碩吉,他還想抓了解憂送去葉澄。”
“送去葉澄?他做什麼?難道是送親?”靈晫故作驚奇地道。
“我可沒說是活的解憂送到葉澄,他們要將解憂的屍體送到葉澄,然後殺死一些葉澄國的人,這樣兩國還能結盟?”薩歌冷笑道。
“那解憂人呢?”靈晫急忙問道。
“似乎被人帶走了,就是那押鏢的鏢局裏的人,叫,雷不鳴。”
靈晫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道,“說起這雷不鳴,我第一次見他就覺得怪,後來仔細看,他像一個人!”
薩歌問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