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晫指著他道，“你！”隨即用手擋住他的鼻子以下道，“他鼻子以上和你很像，不過他總是留著大胡子，容貌就和你差遠了。”
薩歌沉思道，“大概是天下相似之人甚多，沒什麼的。”
靈晫隨即道，“這都是閑話，我問你，你叔叔為何要絞殺幾個江湖俠客？流星七俠如今都在哪裏？有幾個活著的？”
薩歌笑道，“這個才是你要問的吧？我先回答你第二個問題！我估計你們流星七俠裏，本來就有內奸！至於是誰，我不知道。但從屍體上的袖標看，是你們的流星蛇和流星虎死了，流星雀和流星魚識時務，如今效忠了我叔叔。除了你，還有流星蝶和流星兔被人救走了！不過救走他們的人你可是猜不到，可見來頭也不小。”
靈晫不由驚奇地道，“是誰？是朝中的人麼？宮裏的人？”
薩歌搖頭道，“是關外的人！”
靈晫一驚，“戴罪王？”
薩歌點頭，隨即道，“現在我回答你第一個問題：我叔叔為何要絞殺流星七俠，是因為除了你之外的人，名義是江湖俠盜，身在江湖，其實是效忠朝廷的武林高手，組成的一個密探組織，秘密收集各方情報，監視京城中朝中大臣的動向，他們真正的主人，是你們當今的聖上。我叔父到了京城，自然要先斬斷這些眼線，好與京城中交好的大臣聯絡。”
靈晫這回真是吃了一驚，握著的酒杯險些掉了。
“你開玩笑吧？密探？我做了大半年，沒收集什麼，也沒監視誰，隻是不停地管閑事啊。”
薩歌冷笑道，“小王爺聰明起來恨人，傻氣來，卻很可愛。你可能是七人之中，唯一，一個真正管閑事的俠盜了，難得你一直蒙在鼓裏，累得夠嗆，還玩得樂此不疲。當初你無意撞破七星崖的會麵，本該滅口，他們卻答應你也入夥，還高興地玩了這麼久，你覺得原因是什麼？”
靈晫想了想道，“難道是，因為我的身份？”
薩歌點頭，“不錯，就是因為你的身份，因為你是皇親國戚，因為你是小王爺——你以為你這個俠盜的身份很隱秘，其實皇你那個皇帝伯父一清二楚的。所以小王爺，你這個打算在朝堂爭鬥中置身事外的打算，本就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