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安將“軟弱無力”的君若顏交給君子軒,在周圍人看不到的地方比了幾個手勢,眼中透著信任。君子軒點點頭,將君若顏小心的背起來,波瀾不驚的說:“卿大老爺,顏兒出了事,你就準備好喪事吧。”雖然,君子墨三人都明白這事可能發生不了。
君子軒向君若安和君子墨點點頭,將君若顏背出卿府,帶到馬車上,留下兩人和卿家一家子周旋。
君若安雙手懷抱,依舊是冷著一張臉,但冰冷的氣息更甚,周圍人都不敢靠近她一步,生怕被寒氣凍死。
君子墨見君若安一副局外人的樣子,挑了挑眉。唉,安兒越來越任性了,不過他喜歡,這樣才不會被所謂的大家閨秀欺負。
他臉上依舊帶著溫潤的笑容,端的是謙謙君子,隻不過現在怎麼看,這平常親切的笑容怎麼有一點瘮人。“卿大老爺,我要個解釋。”風輕雲淡的語氣聽著讓人舒服。
卿大老爺額頭冒著汗,雙腿抖動著,窘紅了臉:“君……君相……冤……枉啊!”
“這毒名安眠,中毒者會突然睡著,查不出原因,中毒者之後會因饑餓或者窒息而死。”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君若安眼神依舊冰冷,仿佛在看死人似的,冰冷的猶如一根箭射向他們。
哼,卿家人真是傻,下個春藥幹什麼啊,以為她還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棄女啊,現在她可今非昔比。說是安眠,也是為了配合君若顏的表演;為了讓大夫就查不出原因,隻有安眠符合;最後就是,安眠這種毒無解,正好栽贓卿家人……
卿大老爺&卿大夫人:君若安你太卑鄙了!
某隻做了壞事的人:哼,怎麼樣啊,諒你不敢找上門!
卿大夫人眼中透著驚恐,雙腿顫抖著,雙手在空中揮舞著:“不……不,我沒有……我沒有下安眠,我下的是春藥……”
始作俑者君若安眉毛一挑,撇了撇嘴,雙手懷抱著。哼,太弱了,我就說了一句話罷了,怎麼就坦白了,這也太差了吧。
君子墨非常認真的點點頭,端著謙謙君子的架子,“哦,卿大夫人,這就是真相啊。”
卿大夫人眼睛睜得老大,眼中透著無助和茫然:“不……不……”說著,一股熱流從卿大夫人雙腿中流出,在場的人除了君若安和君子墨兩個怪胎,全部都羞紅了臉。
君若安見慣了,作為一名大夫,這些生理反應當然見得隻多不少;至於君子墨,也不知道這個潔癖嚴重的人竟然忍得住,隻能說他見多識廣了……
“卿大夫人不必解釋,你沒有說錯,我們也沒有聽錯。”君子墨這句話完全堵住了卿大夫人的後路。
君若安搖搖頭,自家二哥用一個詞形容就是“表裏不一”,用一句話來說就是“麵上端著君子之風,裏子就是一個奸詐狡猾的貨”。至於卿大夫人和卿大老爺,隻能說他們說了不該說的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君子墨餘光一瞄,看到君若安眼中的戲謔,好笑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唉,安兒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連自家哥哥都笑的出來!
這是,一個尖銳的嗓音打破了這暴風雨之前的寧靜:“聖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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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墨:安兒你越來越沒大沒小了,連長輩的笑話都敢看,真是於禮不合!
君若安:哼,什麼長輩啊,你就比我大一歲誒,頂多就算同輩。至於於禮不合,我都敢上戰場,這點事情還怕?
君子軒:安兒、子墨別吵了,作為比你們歲數都大的人,我才有資格批評你們。
君子墨&君若安:大哥(哥),你才比我大一歲!
君子軒:我出個風頭容易嗎我,我都沒幾個戲份!
卿年:想要風頭就過來求我!你敢欺負小安安我就把你的戲份全剪了!
君子軒:……
君子墨:……
君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