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馬加鞭,走了半日的路程,終於趕在了午飯前到了都城。當元成棟與邵文同乘一匹馬走進都城的時候,頓時引起了熱鬧街道兩旁人的熱議。
這元成棟雖然身為大皇子如今又成了靖王,卻隻在三年前在都城出現過,而且那時候他一身的軍衣將服,現在卻穿著一身普通的衣服,更是沒人能夠認得出他了。
隻不過他身上自帶的那骨子煞氣,還是讓這些活在都城庇佑下的人,看著有些膽寒的。不過這也無法阻止住,他們的好奇心。
尤其是坐在他身前的邵文,身上穿得衣服富貴不說,光是那張精致的小臉就已經夠引人側目的了。更何況他現在,還與元成棟共乘坐著一匹馬。
可邵文哪裏管那些閑人如何議論他與元成棟,他現在的正煩躁著呢!感覺很是不好。
這才騎馬跑了多久,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要散架了。屁股更是疼的厲害,他就應該馬上把馬鞍個馬鐙的圖,全部畫給元成棟。免得以後他要騎馬的時候,還要受這樣的罪。
“很難受嗎?我們先回靖王府休息一下。已經到都城了,去皇宮不急於一時。”元成棟心疼的看著邵文那張板著的小臉說道。
欲哭無淚的邵文咬著牙點了點頭,正想要跟元成棟說:想下馬走一會兒,就見幾個穿得跟花孔雀一般的人,騎著馬擋在了他與元成棟的馬前。
“我當是誰膽子這麼的大,膽敢在都城的街上與一個小倌共乘,原來是靖王殿下。”
騎著馬為首的男子搖著自己手中的銀邊紙扇,一臉嫌棄而又嘲諷的說著,而那雙棕色的吊眼上下打量著邵文,露出充滿淫邪的神色來。
“成棟,他是誰?”邵文壓著心中的火,轉過頭淡淡的開口向元成棟問道。
“不認識!”
元成棟冷著一張臉看著那人,眼中充滿了殺氣。這人居然敢用這種惡心的眼神看著小東西,不管他是誰,這人都死定了。
他自幼生活在軍中這都城裏,出了他父皇他誰都不認得。那些對他來說無關緊要的人,他從來不記在心上。
“哼!元成棟這是都城不是你在的邊疆,你如此敗壞皇家的臉麵,公然在街上與一小倌共乘,又如此的目中無人。我將你告到父皇那裏治你一個敗德之罪。”
那人厲聲高喊著,他的母妃可是三大貴妃之一季妃,他身後有龐大的季家就算當今皇後的兒子,他那二哥見了他也對他好言好色的。
這個元成棟是大皇子又如何,就他連讓自己叫聲大哥都不配。三年前百花宴上,他就因丟了皇家的臉麵,被父皇打發回去了邊疆,現在的他除了程老婆子還有誰。而他竟敢用那殺人的眼神看著他。
“聽這話,應該是你的弟弟。”邵文聽著那人說完後,聲音越發的冷淡的跟元成棟說道。
元成棟冷笑了一下,直接從馬背上一躍而起,飛身就到了那人近前,揮手就是兩個大嘴巴子,速度之快待那人身邊的隨從反應過來時,那人已經跌落在地上,而元成棟早已經又坐回到了邵文身後。
“弟弟太多,我也不知道。除了我那父皇,這都城裏的人我沒有幾個認識的。”打完人的元成棟低聲的跟邵文解釋道。
邵文理解的點了點頭,他在穿過來之前。他對於邵家的人除了他母親和父親就隻有大哥最為親近,至於其他的人他很少接觸,甚至有時候多會躲著走。
尤其是那些邵家的私生子們,他更是躲得遠遠的。可是依然會有幾個跳梁小醜,跑到他麵前來作死。
類似今天的這種情況,他在上高中的時候就遇到過。那人跑過來在他的麵前對他好一頓冷嘲熱諷,當時他就什麼話都沒說,隻是狠狠地將人揍了一頓。
不過,那件事發生後,不知道怎麼就傳到了大哥的耳朵裏。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跑到他麵前挑釁了。
“元成棟你竟敢打我,你們這些廢物還不過去給我教訓他。”跌倒在地上的那個人,一邊捂著自己被打的紅腫的臉,一邊怒喊著。
可是主子傻,不但表隨從也傻!他們家的四皇子的母妃雖然尊為貴妃,可是人家可是大皇子,還是鎮守邊疆的靖王。身份地位都比四皇子高不說,而且手握重兵又身手不凡,他們不僅沒有那個膽子,更沒有那個本事啊!
眼看著元成棟若無其事的繞過他們往皇宮的方向走去,那四皇子對著身邊的一名隨從,隨手就是一馬鞭子。
“廢物,你們怕他做什麼。不過是一個丟進皇家臉麵被父皇厭棄的家夥,弄死他都算是為皇家除了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