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病了?也不知江銀月嫂嫂為大哥準備了什麼賀禮?”軒轅離有些遺憾,接著又問。
“看來平王很是喜歡王爺的六夫人呢!”沒等軒轅倔開口,柳真卻在一旁出言打趣。
聞言,軒轅離麵上一紅,急忙道:“這位嫂嫂真是說笑了,我隻是關心二哥而已。王爺過壽,做妻子的定當盡心盡力。”
“是啊!做妻子的當然要盡心盡力,若王爺的生日都不來,那還有什麼資格做王爺的妻子。”柳真輕笑一聲,為軒轅倔倒了一杯酒。
“我說了,蓉兒今日不舒服,是本王允許她不用過來。真兒說這話,是想回去幫本王照顧江銀月?”軒轅倔麵上冷冷淡淡,獨自倒了一杯酒飲下。
柳真見王爺略有不喜,閉上嘴巴也不敢再開口。軒轅離幹笑兩聲坐下,也不敢再言。
軒轅律反而開口笑道:“真是有些遺憾呢!中秋那日,弟妹仿佛從天而降,吟了一口好詩,嗓音如同溪水輕撞青石,還真是美妙至極。在這湘島之上,若能為王爺吟上一首,再好的壽禮也都遜色幾分。”
軒轅律雖是一句玩笑話,軒轅倔聽了卻是麵上又冷了幾分,沉聲道:“蓉兒確實讀過一些書,不過本王覺得,讀書之人自當很會節製,也很明白事理。哪些詩該吟,哪些詩不該吟,哪些花該賞,哪些花不該賞,蓉兒心裏自是明白。若想聽蓉兒吟詩還不簡單,本王與她同榻而睡,日日都能與她吟詩作對,拿這個作壽禮也不為稀奇。”
軒轅倔的語氣不溫不淡,話中的意思軒轅律當然能聽的明白,便端起酒杯起身笑道:“看來是大哥該孤陋寡聞了,隻知美人吟詩多稀奇,卻不知郎情妾意可以床頭對吟。來,大哥敬二弟一杯,祝二弟福壽萬年,與美妻長相廝守。”
聽了這話,軒轅倔卻笑了,舉起酒杯輕道:“既然大哥羨慕,不如早日尋得美人娶回家中,也不用日日無事往本王府上跑。”
聞言,軒轅律卻隻是輕笑一聲,便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酒盡,軒轅倔放下酒杯,攬住身旁的柳真笑道:“聽說真兒要為本王獻上一舞作為賀禮。”
柳真臉上立即樂開了花,嬌聲道:“王爺沒回府之前臣妾就開始練舞,為的就是王爺今日的壽辰。”
“哦?”軒轅眯起眼睛望她,“那真兒跳的是什麼舞?”
“跳的是‘兩情相約’。臣妾聽說先良王與良王妃是難得的一對佳話璧人。良王再世時,良王妃日日都為良王跳‘兩情相悅’。後來良王去世,王妃就在良王床前跳了一夜,並且還一身殉葬,隨良王一生一世。”柳真笑道。
在場眾人聽了,麵上都微微一沉,閉著嘴巴都不敢說話。軒轅倔鬆開柳真,微攏了眉頭道:“真兒跳此舞,是讓本王學良王有造反之心?還是詛咒本王有一日與他下場一樣,為奪皇位,死在自己兄弟手中?”
聞言,柳真大驚,立即屈膝跪地,連忙求道:“王爺,真兒並無此意,真兒隻是...隻是想與王爺兩情相悅白頭偕老。王爺您不要怪罪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