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我怕蛇,你能不能把蛇引走?”溫淺站在酒壇上,眼泛淚光,向著他母親說道。
溫家夫人並沒有理會兒子的哀求,隻是遠遠看了三人一會兒,就轉身往回走。
“主人!你在不在?!”小花的聲音忽然傳來,沙啞,卻帶著安定人心的力量。
“我們在這裏!你快走!下麵有很多蛇!”色沈惠風立刻放聲大叫道。
“你等著!我去叫他們來救你!”小花聽見色黃怒彙豐的聲音,立刻激動地往外跑去。
“回來!”沈惠風聽他說要去叫別人來,立刻想讓他回來,這裏這麼多蛇,要是他把大家都叫來,溫家夫人驅蛇對付他們,該怎麼辦呢?
但小花已經風一樣地衝出去叫人了,很快,貓四尖細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蛇?太好了!老子好久沒吃過烤蛇肉了,快把他們都叫來!”
很快,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趕到。
神醫跟溫家夫人是相識的,知道她的本事,不敢冒冒失失得罪她,隻好賠笑道:“這麼晚了,我們特來此地,聽聞我家主人在弟妹家的地窖裏,可否將他放出來?我們無意叨擾,隻是路過尋人。”
“哦?我不清楚,不過兄長既然這麼說了,不妨自己下去看看?若是能將你家主人找到,那就請將他帶走好了,我們孤兒寡母,也不好留個外人在自家地窖裏。”
神醫已經知道地窖裏滿是溫家夫人的蛇,自然不會直接下去找沈惠風,他想了想,笑道:“即是主人在此,我們怎好隨意察看?勞煩弟妹為我們帶路,不勝感激。”
溫家夫人那冷若冰霜的臉上忽然綻出一個極不情願的笑容:“即是恩人有求於我,我也就不好推辭了,跟我走吧。”
神醫示意大家都跟上,同時保持警惕。
走下台階,進入小屋的一瞬間,大家就聽見了蛇的聲音,“噝噝”聲不絕於耳,而且就在腳下,小花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要是真想把我們老大放出來,就不會帶我們來這裏了,你就是存心刁難我們!”
“沒錯,我就是想存心刁難你們,當初你們來我們溫府,我家夫君熱情款待你們,你們呢?卻害我家夫君被慕容儀毒死,屍骨無存,你們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們對得起他的在天之靈嗎?”溫家夫人越說越激動,到了後來,眼淚都流了出來,這更顯得她膚白如脂,楚楚動人。
“弟妹,你恐怕對成達的死有誤會,當日慕容儀指使成達抓住蘇念,但左丞相卻在得知了成達保全了你們母女兩之後,企圖將你們滅口,是我趕到救了你們母子,隨後,我們趕到,成達知道自己的妻兒險些遭人毒手之後,願用左丞相的命來換蘇念一命,所以蘇念最後沒有被抓住,即使我們不來這裏,成達他每次執行任務時也要服毒的,慕容儀一向多疑,不放心任何一個手下。”神醫見溫家夫人對他們成見那麼深,由不得要多解釋幾句。
“既然是這樣,那,我這就把蛇都驅走,你們稍等片刻。”溫家夫人聞言,滿臉歉疚,對神醫頷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