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終於懶洋洋地垂下,可絢爛的燈光卻將夜色變得格外明麗。
“噠噠噠”的高跟鞋聲音從遠及近,特別地引人注意。
秦茗循聲望去,一時間,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
是求嘉嘉來了,是一身招搖的求嘉嘉來了!
她穿著一條蕾:絲抹胸短裙,裙擺隻達大:腿中部。
明明是黑色的麵料,卻是輕薄微透、緊致貼身,將她前凸後翹的曲線勾勒得恰到好處。
一雙飽滿的白兔隆起一個漂亮的弧度,足足有三分之一被刻意地顯露在外,形成的溝壑又長又深,仿佛隻要裙子稍稍一鬆、稍稍一低,白兔就會呼之即出。
總之,她將自己打扮得異常性:感火辣、清涼漂亮,引人回頭無數。
那些正常的男人看見她這副打扮,眼睛都已經直了、紅了、火了,若是她被身中lose的男人看見,豈不是要被生吞活剝了?
一想到受到藥物控製的卜即墨會饑不擇食地撲向求嘉嘉……秦茗心痛到無法呼吸。
對於這份本就見不得光的愛情,秦茗終於絕望了。
她失去他了,徹底失去他了!
她再愛他,也絕對不會原諒一個在氣急攻心之時,隨便找女人發泄的男人,更不能接納他的不幹不淨!
也許他說得對,如果他對她的愛經不起時間的考驗,真的不值得她在乎。
道理她明明懂了,可她為什麼還是做不到不在乎?
她很想衝回去阻止,可是,她沒有三頭六臂,恐怕迎接她的隻能是最大的羞辱與刺激。
所以,不如狠狠地離開,狠狠地不去親眼目睹、親耳聽見那般令她痛不欲生的場景!
……
求嘉嘉春心蕩漾地扭著腰肢朝著卜即墨所在的包間走去。
當她在包間外看見正拿著手機急得團團轉的石孺譯時,愣了愣,裝作不經意地問,“石特助,你怎麼在這兒?”
按理說,是秦茗跟卜即墨在這裏約會,石孺譯即便是卜即墨的特助,也不該在這個地方出現。
誰會在約會的時間找個第三者伺候呢?這也不像是卜即墨的作風。
將求嘉嘉的詫異盡收眼底,石孺譯一臉意外地解釋。
“喔,原來是求小姐,沒想到能在這兒碰上你。本來總裁跟秦茗約在這兒吃飯,可秦茗臨時有事先走了,我正在附近跟朋友聚餐呢,總裁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他出了點問題,所以急著把我叫過來幫忙,這不,我正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呢。”
出了點問題,是什麼問題呢?是不是跟lose有關?求嘉嘉心裏一陣小鹿亂撞。
求嘉嘉斂了斂興奮的神色,佯裝關心地問,“卜先生怎麼了?需要什麼幫助?石特助,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千萬不要跟我客氣,畢竟我跟卜先生,也是關係匪淺的熟人。”
關係匪淺的熟人?石孺譯心中一陣冷笑,熟人都算不上,竟還敢自詡跟總裁關係匪淺?這個女人,夠不要臉!
石孺譯尷尬地笑了笑,“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怎麼好意思勞煩身份尊貴的求小姐呢?瞧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而石孺譯越是不肯說,求嘉嘉的好奇心越甚,或者說疑心更重。
求嘉嘉善解人意地一笑,“石特助,有話你就直說吧,跟我有什麼好見外的?城西這一帶我熟得很,認識的朋友也多,說不定真能幫上卜先生。”
石孺譯幹咳幾聲,俊臉有些窘迫地泛紅,在求嘉嘉的直視下,踟躕半餉才為難地啟口。
“既然求小姐一片盛情,我也就不遮遮掩掩、扭扭捏捏的了。”
求嘉嘉笑得一臉和善,“早就該如此嘛,快告訴我吧。”
石孺譯不好意思地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偷聽,這才刻意壓低了聲音。
“不知誰在總裁的飯菜裏動了手腳,竟放入了催晴劑之類的東西,還貌似特別嚴重的那種,總裁痛苦至極,根本不能見人,私人醫生已經來看過了,說總裁中的就是道上有名的lose,隻有女人能解,所以,應了總裁的命令,我正急著給他找個比較合適的女人呢。”
聞言,求嘉嘉一臉驚羞,“啊?竟會有這種事?卜先生真可憐。”
石孺譯鄙夷地看了裝蒜的求嘉嘉一眼,點了點頭,“是啊,總裁苦,我這個做屬下的也苦,眾所周知,我們總裁是個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男人,專一深情、重情重義,有擔當,負責任!這些年來,總裁幾乎沒碰過女人,所以對女人的要求自然是極高的,也必定是打算負責到底的,即使找個女人給他解清lose,也必定馬虎不得,那個女人不但模樣要好、身材要棒,而且,家世背景肯定得配得上他!而單單找到這樣的女人還不夠,這個女人必須無怨無悔地願意當我們總裁解藥。求小姐,你說,這樣的女人哪兒去找,所以我正絞盡腦汁地想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