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又提出了諸多建議,有實際的,也有不實際純屬玩笑的,卜大爺都能以各種氣死人不償命的理由否定掉,最後,秦茗終於忍無可忍地退後三步,與他保持一個疏離的距離,低吼。
“卜大爺,你究竟想怎麼樣?”
卜即墨見這個女人的耐性快被自己耗盡了,心裏雖然仍不舒坦,但心情卻好過不少,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女人都喜歡被男人哄,因為被哄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一方麵,聽著那些討好你的話,承受著那些討好你的舉動,再大的火氣也會消散,心情也就愉悅了,另一方麵,能夠證明你在對方的眼裏非常重要,貴若珍寶。
男人如若偶然嚐試,真是未嚐不可。
這個時候,卜即墨決定給秦茗一些提示。
“我現在不是身體不舒坦,而是心裏不舒坦,你想讓我舒坦,其實靠說的就行,不需要靠行動。”
秦茗怒,“我剛才不是一直在說麼?”
卜即墨搖頭,“沒說到點上,沒說到心坎裏。換句話說,我現在的心是硬的,你得想辦法將它變軟。”
嚎,秦茗頓悟了,他要的不就是她說些軟化之類的好聽話讓他心軟麼?
這個可惡的男人,幹嘛不早說?
秦茗趕緊開動腦筋,女人讓男人心軟的最好辦法,不就是示弱裝可憐麼?
一想到示弱裝可憐,秦茗立即有了主意。
深深地皺了皺眉,繼而將整張臉都皺成一團,秦茗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卻是一聲不吭。
由於秦茗迅速地將臉埋在了腿間,所以卜即墨看不清她的神情,立即走到她身旁,陪著她蹲下,扶住她,關切地問。
“怎麼了?”
卜即墨關心秦茗心切,怎麼也不會想到秦茗這是在上演苦肉計。
“還能怎麼?例假啊,大概被你氣到了,肚子痛起來了。”
卜即墨趕緊扶著秦茗起來,抱著她坐到沙發上,半跪在地上替她揉起了肚子,嘴上卻不解道,“你來例假不是不會痛了麼?”
說來也奇怪,自從秦茗跟卜即墨有了金戈那一晚之後,秦茗接連三個月來例假,肚子都沒有痛過,兩人也為此討論過原因,最後統一認為,那是因為他們已經發生過關係的緣故。
為此,卜即墨深感愧疚的心滲透出少許的陽光,覺得自己那晚的獸行還是有些好處。
“大概昨晚喝多了酒,刺激性太大,所以肚子痛了。”
卜即墨頗為後悔道,“我真該死,明知這幾天是你來例假的日子,竟然掉以輕心,秦茗,對不起。”
秦茗強忍著笑搖了搖頭,“小叔,我不要你的道歉,我要你心裏舒坦,你現在心軟了沒呀?”
這個狡猾的丫頭!卜即墨哭笑不得地望著她,“你究竟是真的肚子痛還是假的肚子痛?”
“呃,真的。”秦茗話落之後,連忙在心裏默默補上一句,今天真的肚子痛過呀。
為了讓秦茗減少一些心理負擔,心情快些好起來,不要因為自己而難過,卜即墨認輸道,“好了,我心軟了,心裏也舒坦了,你別生氣了,好嗎?
聞言,秦茗立即樂了,微笑著問,“你說真的?不是哄我的吧?”
“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