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否定的。
蕭月長這麼大還沒在誰的手上吃過虧,從小就隻有她欺負別人的份兒。
前麵說了,她的智商是打破了幾億年記錄的365,誰能欺負到她啊?
除非是她故意讓的。
杜友亮可不知道這些,看到美女,他就隻會用下半身思考了。
瞧他那花癡的眼神,蕭月真恨不得用陀螺給他堵上,別問為什麼是陀螺。
答案很簡單,因為順手,能夠堵的很嚴實,讓那個死色丕再不見天日。
旁邊兩位美女感覺自己被冷落了,爭相獻殷勤。一個給杜友亮剝葡萄,一個給杜友亮捏背。
杜友亮全然無視,隻眼巴巴地望著蕭月,招了招手:“哎喲,蕭大小姐還站著幹什麼,快來坐啊!”
說著,他推開左手邊幫他剝葡萄的美女,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蕭月快來坐下,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蕭月看著他殷勤的樣子,惡心地眯起了眼睛,不過她暫時還沒有發作,當然,她也沒有坐過去。
看杜友亮猥瑣的那樣兒,她要是坐過去,還不被占光便宜啊?
她才沒那麼傻。
手裏的文件沉甸甸的,像一塊石頭吊在她的心上。
蕭月時刻記著自己此行來到的目的,直接把項目合同遞了過去:“杜總還是先把我這份文件簽了吧!”
嘖,她竟然用的命令的語氣,好像杜友亮非簽不可。
這也太囂張了!
杜友亮的興致被掃去了三分之一,餘下的三分之二全在幻想和她滾床的畫麵。
見蕭月筆挺地站在對麵,完全沒有要過來的意思,他也沒有接過合同,隻暗示旁邊的美女,幫他點了根煙。
吸了口煙,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他才故作高深地反問蕭月:“我憑什麼要簽下這份文件?”
蕭月是個明白人,自然知道沒那麼簡單了,但她真心不想跟杜友亮這種人多囉嗦,便直接問了:“你要怎樣才肯簽?”
怎樣?
杜友亮看了眼桌上的兩瓶xo,“除非你把這兩瓶酒幹了!”
開玩笑,以蕭大小姐的酒量,絕沒可能能……能幹了這兩瓶……酒。
杜友亮還沒眨眼,蕭月就拿起其中一瓶xo,喝了個幹淨,堪稱神速。
杜友亮傻眼了,顫抖了半天,都沒能憋出一句話來。
蕭月又拿起了另外一瓶xo,對瓶吹了起來,半點兒沒剩。最後幾滴還被她舔了個幹淨,直到一滴都滴不下來。
蕭月才搖著瓶子,遺憾地說:“誒?怎麼才這麼點兒?完全不夠喝啊!”
她還想再來點兒,又將瓶子倒立,舉過頭頂,搖了搖。
“說實話,這酒還不錯啊,本來應該好好品的,可是你非要我對瓶吹,可惜了,白瞎了這兩瓶好酒!”
杜友亮震驚了,從來都沒有見過酒量這麼好的女人,這哪裏是女人啊,分明就是一枚舉世無雙的女漢子。
旁邊其他人也都震驚了,紛紛停下動作看著蕭月,就跟看神話一樣。
甚至有人忍不住鼓起了掌。
“厲害啊,妹子,我給你點讚!”一個留著黃頭發的小年輕拍著蕭月的肩膀,毫不吝嗇地豎起了大拇指。
他敢肯定,蕭月是她畢生最佩服的人,沒有之一。
蕭月本能地朝他看去,臉色立馬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