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震驚的不是小黃毛,而是躲在小黃毛後麵的那雙想要殺死她的眼睛。
媽呀,季笙那缺貨怎麼也在?
蕭月豁出去了,放下酒瓶,給了季笙一個挑釁的眼神,繼而對杜友亮說道:“酒我已經喝了,你該簽合同了吧!”
這是逼人上梁山的節奏啊!
杜友亮一臉被噎到的表情,什麼興致都沒有了。
蕭月將合同遞過去,他並沒有接手,反倒攤開兩隻手臂,分別抱住了左右兩邊的美女,對蕭月怪腔怪調地說道:“你這樣會讓我很沒麵子的!”
“沒麵子?那你要怎樣才有麵子?”
蕭月脾氣頭一次這麼好,耐著性子,攥緊了手裏的合同。
如果不是看在合同的麵子上,她根本不稀得搭理杜友亮。
杜友亮見她壓抑著沒發作,故意用火熱的眼神在她的身上來回遊走,接著說:“除非你陪我一晚!”
說完,笑得一臉銀蕩。
“什麼?”
蕭月還沒反應,站在後麵的季笙就不淡定了。他老婆憑什麼陪別的男人?
蕭月本來也很排斥,可是聽到季笙不滿的聲音,她一下子又改變了主意,點頭答應了:“好啊!”
她答應的很爽快,一則是為了氣死季笙那牲口,二則是為了盡快搞定杜友亮。
她豁出去了!
“真的?”杜友亮興奮地一屁股從座椅上彈起來,又坐了回去,故作矜持。
其實他的心早就飛到蕭月的床上去了,從他臉上燦爛的好似菊花一般的笑容中能夠體會得出。
“真的。”蕭月假裝靦腆地點了點頭。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季笙要瘋了,快步走過去,拉住了蕭月的胳膊,“你跟我回家!”
他的語氣很凶,像是一座正在噴發中的火山,鉗住蕭月的胳膊的右手就像鷹爪,捏的蕭月的骨頭咯吱響。
這個男人的力氣太大了,他的武力值遠在蕭月之上,要不然之前蕭月也不會在他的手上吃虧。
不過,也僅有那一次而已,那次蕭月一點準備都沒有,這次可不一樣。
被季笙抓住之後,她立馬按下了秘密武器的按鈕。
季笙頓時感覺如遭雷劈,整個人僵硬地鬆開了手,牙齒還在打顫。
蕭月將他推了開去,他就像一條狼狽的哈巴狗,癱在地上,起不來了。
旁邊哄笑聲響成一團。
杜友亮得意地嘴都合不攏了:“季總這是陰溝裏翻船了啊!你老婆都搶著要來跟我睡了,你就回家好好歇著吧!”
“你放屁!”季笙氣的渾身顫抖,卻沒有一點力氣反抗,他隻覺得身上的肌肉像被人肢解了,不屬於他了。
蕭月剛才對他做了什麼?那一招也太狠了,難道真像杜友亮說的:“你就那麼賤,那麼急不可耐地想跟別人睡?”
因為用力過猛,說完這話,季笙的牙齒都開始顫抖不止了。
他對蕭月的恨意也因此燃燒了起來,怒火衝進了他的腦袋,他現在隻恨不能衝過去將蕭月活剮了。
蕭月什麼都沒說,看兩個男人狗咬狗好像還蠻好玩的,反正她不介意被人在嘴上占點小便宜。
放心,她之後會加倍奉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