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季說完,轉身走過來,道:“走啊!”
“隊長,不妨聽聽另一個當事人怎麼說?”陳浩陽將我往隊長那邊推了一下。
我明白他的意思,看了眼受傷的吳季,我還要再次往他傷口上撒鹽。我緊閉雙眼,忍受著內心被纏滿棘刺的藤條鞭打,痛得我一陣陣抽痛。
“不,不用了,我跟他回去。”我顫抖著聲音說道。
“然然,你在說什麼?”吳季質問道。
我硬著頭皮,迎向他,加大聲音道:“我說我要跟陳浩陽回去,對不起。”
我既沒臉,也沒勇氣再多看吳季一眼,說完,我轉身鑽進了車內,眼淚再也抑製不住,瘋狂地往外淌。
“然然,然然……讓開,你們讓開,陳浩陽你這卑鄙小人,你是不是又威脅她了,然然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勇敢地麵對一切,不再向他妥協分毫的嗎,然然,你出來,出來……”吳季痛苦地呼喊著,怎麼都衝不進他們的包圍圈。
“隊長,我們可以先走了嗎?”陳浩陽問道。
“既然當事人主動要求跟您走,那陳先生您先請。”隊長道。
陳浩陽轉身上了車,車門緩緩關上。他繞到後排,在我旁邊坐下,道:“還是挺理智的嘛。”
我根本不想看他,側向一邊,見吳季被兩個人拉向一邊,還在奮力的掙紮往我這邊衝,我說:“你這個小人,現在滿意了。”
他抓住我的手臂,一把將我拉過去,按我側躺在他腿上,虎視眈眈瞪著我:“為了那個野男人傷心成這副模樣,還要我滿意?把隔板給我放下來。”他抬頭命令司機。
“是,董事長。”
一塊亞麻色的簾子從車頂展放下來,將駕駛室和後車廂嚴嚴實實隔開。同時四扇窗簾也緩緩上升,車頂燈光亮起。
“你要幹嘛?”我拚命想要起身。
“你說呢?把衣服脫了。”他鬆開我。
我往裏邊縮。
“怎麼?又要做多餘的反抗是嗎?”他道。
我抽泣著,道:“好,我脫,我滿足你,那,那這件事全部到此為止。”
他斜視著我,默許了。我移開座位,蹲到座位下,備受恥辱一點點卸掉了身上的紅妝。他抓住我的手臂,一下將我拉了起來,另一隻手從座位下拿起一個袋子,一扔,道:“你以為我會碰你,把衣服給我穿上。”
我照他的吩咐,拿起袋子裏的衣服,重新穿上。
“老實告訴我,這幾天有沒有跟他發生過關係?”
“沒有,沒有。”我極力反駁道,“陳浩陽,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我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
“你以為我還稀罕你?我堂堂銀川集團董事長的妻子,剛離婚就跟別的男人結婚了,讓別人怎麼看我?無能?連你一個小女人都降服不了?所以要怪就怪你自己犯賤。”他諷刺我說。
“你不也馬上跟高慧藍把證領了嗎?你大可向外界公布實情,是你不要我的,何況你跟高慧藍的婚姻才是轟動一時的,知道我才是你妻子的有幾個?所以這些隻不過是你卑鄙行為的借口。”我拆穿他道。
“好,我卑鄙我無恥,這個答複你滿意嗎?”他白了我一眼,“從今天開始算,你再做我一年的情人。”
“不可能。”我果斷回絕道。
“你有得選擇嗎?”他反問道。
“我要去法院告你,離婚協議書上寫的清清楚楚。”我說。
他掐住我的臉,道:“別傻了,就算我承擔所有法律責任那又怎麼樣?回過頭照樣把你跟你的吳季哥哥整得生不如死,所以我的決定才是最重要的,為了你身邊的人你不是挺能忍的嘛,忍了我那麼久了,多一年又何妨呢?”
“好,一年後你若還對我糾纏不休,我一定跟你同歸於盡。”我決絕地說。
他鬆開我的臉,道:“那要看你這一年的表現如何了。”
他說完,繞到前排坐下,敲了敲隔板,隔板緩緩升了回去,窗簾也緩緩降了下來。他沒有對我做我以為的不恥之事,僅僅是讓我換下那身紅妝。一路上我們沒有再交談一句,我盯著車窗外,從兩排青山,到飛速的告訴公路,再到燈火通明的b市,已經是夜晚了。
車子在市內繞行,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兒?肯定不可能帶我回陳宅,我想應該是要把我安頓到銀川酒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