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看她收拾東西，就要走了，“你今天這樣就走？”
懷亦有些意外，“看好了病人不走，難道還要陪著病人嗎？”
“你可以留下來吃飯，醫館路遠，等你回去可能要餓了肚子。”
“家裏人已經做好飯菜，就等我回去了。”懷亦告辭。
家裏人做好飯菜已經回去了？這話聽起來很耳熟，這個人真的不是懷亦嗎？要是她為什麼裝作不認識自己的樣子。
這天，懷亦看病的時候，碰到一個絕美的姑娘，那個姑娘既嬌又媚，連懷亦都看呆了去。
“聽聞姑娘醫術高明，我有些頑疾，願以黃金萬兩來求個平安。”
懷亦聽她聲音，也如翠鳥一樣好聽。“姑娘，年紀這樣輕，怎麼會有如此感慨。”
“你這樣的姑娘，是不懂的。”那美人的眼睛看向旁邊，“我自幼家境貧寒，從小就被父親賣到青樓，受盡侮辱。如今有些存款，想要從良，可是，卻有些難以言語的病症。”
話說到如此，懷亦也明白了，人各有難處，她隻管看病，不管其他，隻要有錢賺。
懷亦給她開好了藥，還有一些艾灸。“每日來這，我來給你艾灸。藥一定要按時吃。”
“多謝姑娘了。”那個美人看起來神采飛揚，“其實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她抬頭看了看懷亦，接著說到，“奴家……”
“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懷亦看她吞吞吐吐的，有些著急。
“姑娘有沒有做生意的心思？”
“此話怎講？”懷亦有些奇怪。
“我從良之後，我的院子就沒有人管了，我看姑娘甚合眼緣，有意將我院子裏的姑娘們都托付給您。”
懷亦挑眉，“姑娘，這是叫我做老鴇？”
“怎麼說的這樣難聽～不過是一群沒有依靠的女子的最後之地。”那美人一聲歎息。
“你既然放不下她們，為何自己要從良呢？”懷亦不知道那個女子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姑娘如此聰慧。”美人嬌嗔道，“我，我就實話說了，我是想找人合開，可是我的錢不夠。”
“你怎麼就瞄上我了？”懷亦很感興趣的問到。
“因為，姑娘得診金貴。”
“哈哈哈哈”懷亦大笑，這個姑娘也是直接。
不過話說起來，開青樓不是不行，而且，青樓向來的情報收集的很多，想想如煙姑娘，她下了下決心。
“可以，不過我們要詳談一下細節。”
美人極其高興，“那是自然，我們兩個都是老板，以後得盈利都是五五分成如何？”
懷亦點點頭，“錢我可以不要，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錢都不要，你的要求一定很難辦到。”美人嬌俏，卻說出如此有見識的話。
“我有心查一樁舊事，需要姑娘們搜集情報，不知道能否做到。”
“青樓的客流量大，消息繁雜，這本就不難辦到。”
“那我們就一言為定。不過錢的話，你若不想要也是不合適，不如我們六·四，你要是有心合作，就應該同意。”
美人堅持，懷亦也樂得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