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辰卿輕哼一聲,瞥了一眼白舞雩:“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白舞雩輕輕搖了搖頭,麵帶春風:“不足道耳!皇上就莫要為此等瑣事心煩了!”看似十分驕傲,也硬氣了許多。
胥辰卿那雙漆黑的眸子之中,仍是帶著一絲狡黠的意味:“朕非要聽聽,還請白姑娘不吝賜教!”
“既然皇上如此感興趣,舞雩也不得不對告訴皇上了。”白舞雩唇角微微上揚,頓了頓口,又輕聲說道:“是這樣的,昨日夜裏,舞雩不曾去太監房裏歇息,所以李公公一大早便過來懲罰舞雩,還罰舞雩打掃一個月太監房,舞雩實在是氣不過,就與他吵了幾句。”
胥辰卿仔細聽著白舞雩的話,暗暗記在心裏,凝視著麵前的白舞雩:“白姑娘莫要擔心,趕明兒朕便將他逐出皇宮,由你來做太監房的總管,如何?”
白舞雩才剛做了幾日的太監,這便升官了,可是做個太監頭子,白舞雩也實在是高興不起來,白舞雩撇了撇嘴,冷眼瞥向胥辰卿:“還真的多謝皇上,不過,不需要了,舞雩可不想做個太監頭子!”
胥辰卿輕哼一聲,瞥了一眼白舞雩:“倒是牙尖嘴利,看你這樣子,也不會李公公等人欺負,朕真是多慮了!”
白舞雩沒有再說什麼,坐在一旁,倒上一盞茶水:“說了這麼多,當真是渴死我了,皇上不覺得口渴嗎?”話音剛落,便輕抿了一口茶水,心中甚是舒暢。
胥辰卿也慢步走去,坐於白舞雩身旁:“朕也覺得口渴了,小白子,給朕倒茶!”
白舞雩正端著茶盞,略帶笑容:“皇上記性真差,咱們不是說好了嗎?私下裏,任我怎樣都行,皇上這麼快便忘記了?”
胥辰卿定睛凝視著白舞雩,那雙漆黑的眸子,還是透露著一絲狡黠的神色:“朕自然不會忘記,話是這麼說,不過,你也得伺候好朕才是,否則,朕便要叫別的下人過來伺候了?”話語間,胥辰卿桀驁的薄唇微微勾起,更是邪魅極了,令人發慌。
“好了好了,小白子我,伺候好皇上便是。”白舞雩實在是看不下去胥辰卿這幅斜眸的模樣,便匆忙倒上一盞茶水,小心翼翼的擺放在胥辰卿麵前:“皇上,請用!”
胥辰卿甚是滿意,仍是滿麵春風,伸手端起那盞茶水,輕抿了一口,細細品味:“好茶,真是好茶!若是朕所料不錯,這是清明前采摘的龍井吧?”
白舞雩也笑意盈盈:“皇上果真是厲害,這都能品得出來,看來皇上對茶藝也是頗為精通啊,舞雩佩服!”
胥辰卿輕輕一笑:“白姑娘不必如此驚訝,朕精通的多著呢,日後慢慢告訴舞雩姑娘!”
白舞雩撇了撇嘴,又輕抿了一口茶水,沒有再說什麼,斜眸瞥向胥辰卿,心中十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