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公主和水阮都變了變臉色。公主明顯是不敢提這個名字,這次的話她都沒有附和,隻是閉緊了嘴不再說話,人也沉默起來。
水阮眼神變得犀利起來,用力剜了那丫鬟一眼:“碧;池,身為丫鬟,做好你的本分,有些話當說不當說心裏要清楚,隔牆有耳,若是傳到上麵人耳中,你以為你主子保的了你嗎?”
原來那丫鬟叫碧;池,隻怕也和池塘一樣看著清澈底下卻是汙穢不堪吧。白舞雩心中有了計較,這些人恐怕都在隱藏著一些事情,這事情估計被嚴令提都不能提,而且,那事情的主人公應該就是胥辰卿叫的那個名字——傾顏。也是和自己長得一樣的那個人!
白舞雩心中好奇這傾顏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現在這種情況,又不好貿然開口詢問,看來隻得哪天找機會問問胥辰卿了。
說曹操曹操到,正想著胥辰卿呢,胥辰卿就來了。
隻見他換上一襲玄色衣袍,越發襯得他氣質冷冽生人勿近。他快步走向前,麵無表情的問道:“水阮,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公主一聽就慌了,拚命以眼神示意水阮不要把剛才的事情說出來。水阮沒看她,隻是盡職盡責的將剛才事情分毫不差的說給了胥辰卿聽。
胥辰卿聽完,臉色愈發陰沉了,他看了公主一眼,此時公主已經把頭低得不能再低了。“淮安,如若你下次再這般無理取鬧的話,我的永安王府,你是不必來了。”
“哥哥……我再也不敢了。”淮安公主低著頭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點也沒有剛才和白舞雩對戰時囂張的氣質了。看來這胥辰卿果然是淮安的克星,一句話就讓她服服帖帖了。
隻不過白舞雩沒想到的是,原來淮安公主是胥辰卿的妹妹,看她之前恨不得撲上來饒她的樣子,白舞雩還以為這是胥辰卿的哪個仰慕者,在知道了她是公主後也沒想到這兩人是兄妹關係,實在是淮安表現的太像一個未胥辰卿吃醋的少女了。
看來這淮安公主不能用常理來對待,白舞雩再次撫了撫頭,無奈的歎口氣。
胥辰卿聽罷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責怪她,隻不過卻是下了逐客令:“你先回宮吧,我與這位姑娘還有要事商議,切記下次行事不可如此莽撞了。”
淮安公主不敢多說什麼,隻是幽怨的看了一眼白舞雩,這才轉身就走。白舞雩失笑,這麼一看淮安見了胥辰卿就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看起來倒是沒那麼可惡了。胥辰卿看似冰冷,但據白舞雩觀察,他還是蠻疼這位妹妹的嘛。
正想著呢,水阮也已經悄悄退下了,現下這裏隻剩下了胥辰卿和白舞雩兩個人。胥辰卿麵對她的時候,不自主的放軟了神情,不過白舞雩倒是沒有注意到。
“白姑娘,舍妹的事情實在對不住,她年幼無知,我這個做兄長的也疏於教導。還望白姑娘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