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晁凱與一幫小弟們正喝的高興的時候,廂房的門忽然被人打開,走進來一個二十來歲的年青儒生。
還未等晁凱說話就見那人開口說道:“保正哥哥,連成親這麼大的事都不告知小弟麼,小弟可是不請自來啊!”
晁凱一愣腦海中記憶一閃隨即開口說道:“哦,原來是吳用賢弟,早些時日聽說賢弟去縣裏求學怎麼今日得空回村了。”
“哈哈,這不是聽說哥哥要成親麼,小弟今日特意趕回來給哥哥道喜。”吳用說道。
晁凱說道:“那感情好,正好學究趕上酒宴,快來和兄弟們喝上幾碗。”說著便把吳用讓到酒桌上,還吩咐小廝重新排擺酒菜,與吳用也是有一碗沒一碗的喝了起來……
憑胸而論晁凱對吳用沒什麼好印象,水滸傳中的吳用為了那身大紅官服和黑宋江穿了一條褲子,以發小晁蓋的血掃清了招安派的道路。
不過晁凱也知道水滸是水滸,現實是現實。現在的吳用對自己這位天王哥哥並沒有惡意,自己也不打算去走占山為王的道路,那也就沒有必要去刻意疏遠他,而此時的吳用也並不是水滸傳中那個人到中年的狗頭軍師,現在的吳用話裏話外可是還沒死心,還想著考秀才走科舉出士那條路呢,腹黑心狠目前還和他沒什麼關係,晁蓋也隻好順其自然繼續拿他當心腹小弟來對待。
一番大吃大喝,晁凱和他的一眾小弟們一直折騰到後半夜這才散了酒席。深一腳淺一腳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晁凱合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晁凱這一個月來就如同牽線木偶一樣,被老管家晁福安排進行婚禮的一係列程序納采、納吉、納征,把晁凱弄得手忙腳亂。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僅僅是鄉下土財主的親事就那麼多的講究和禮數,尤其是他那個雞賊的老丈人張員外還要求晁凱與他閨女“通資財”,也就是在婚書上寫明雙方財產狀況。
這事氣的晁福都想罵街,可晁凱卻覺得沒什麼,畢竟現代人婚前資產公正的還少麼,他隻是覺得大宋時期這種出現情況還挺有意思的,完全不像大萌朝和野豬朝那麼封建。
讓晁凱感到慶幸的是,幸虧有吳用這個酸儒回來幫忙,主動負擔起修路和裝修房屋,讓晁凱感覺輕鬆了不少,也讓他對吳用有了改觀。
除了忙乎親事之外,晁凱唯一沒有耽誤的就是每天的功夫。他現在感覺自己與身體的契合度已經接近完美了,再過些日子就可以完全的掌控這具身軀了。說起現在這身體的素質晁凱也是直嘖舌,雖然身高還是那樣體形也沒有太多變化,可身體力量和反應速度比之前的晁蓋都有非常明顯的提升,就更不要說和晁凱在現代都快要生鏽的身體比了。
隻是這也不是沒有後遺症,每天早上的一柱擎天和動不動就起立的丁丁讓晁凱懷疑是不是荷爾蒙分泌爆表了,讓他成了人形泰迪。
不過好在迎親的日子已經到了,晁家早就被布置的煥然一新。前幾天竣工的碎石路也是掃了又掃,院子裏麵布滿了迎賓的酒席,隻等晁凱接親回來。
此時的晁凱身穿大紅喜服胸前還掛一個大紅花,騎在一匹大青馬上走在隊伍的中間,後麵吳用李慶等一班小弟簇擁著花轎,前麵一群吹鼓手吹吹打打直奔張家莊而去。
迎親的細節自不必多說,總歸是晁天王多散了些銅錢,順利的把張家的大小姐張瑜接上了花轎,一路吹吹打打回到了東溪村。
新娘進門又進行了撒穀豆阿,拜堂、牽巾等一係列繁瑣的儀式,可算把張玉送進了洞房,晁凱感覺自己可是被折騰的夠嗆。
張瑜在洞房有丫鬟陪著,可晁凱還得去應酬客人。以晁蓋的江湖地位和老晁家在周圍村保的麵子,來的人可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