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上,氣息全無,幾乎是一絲生氣都感受不到。
一班文武公卿侍立兩旁,當中跪著一少年模樣的男子,頭也不抬的一言不發。
元帝大發雷霆,猛喝一聲:“大膽狂徒,朕將心愛之物交於你,你竟然給朕丟了,拉出去斬了。”
“陛下暫且息下雷霆之怒,那活人本就厲害非常,路西安縱有神功,那也難保不會有閃失。所謂‘亡羊補牢,為時不晚’,還是讓他奪回來為好。”
“大人所言極是,現在各州府所保舉之人俱已返回,禁衛又不可輕調,還是讓他將功折罪吧。”
元帝躊躇再三,抬頭道:“好,朕命你找回寶物,不然你九族必然危矣。”
胡天拱手稱是,剛剛站起身子,那元帝又言道:“朕恐你孤力難支,虎侍衛你陪他去吧。”
一直站在皇帝身邊的侍衛聽後,連忙拱手道:“臣遵命,現在臣就去交班。”
不一會兒,又一名侍衛打扮的人出現在眼前,跪下道:“臣啟陛下,此人武藝也還不錯,臣離開之後,就有他來跟隨左右了。”
交過了班,和胡天兩人跨馬離開了皇城。
在一雙叉路口停了下來,胡天當先開口:“虎大人,這‘魯班堂’應該往哪裏走?”
那姓虎的不假思索的說道:“‘魯班堂’分堂甚多,實在有些棘手。”
胡天暗暗偷笑,暗道一聲“正和我心意”,轉頭看向一旁的虎勁鬆,開口道:“既然他們分堂甚多,以胡天看來,那道不如分頭去找,這樣找也有些速度不是?”
那虎勁鬆道:“哈哈,胡兄弟不但武藝高強,就連腦子都這麼厲害,真是佩服。”
虎勁鬆就將分堂的位置悉數說了出來,虎勁鬆道:“這些雖然都是分堂,不過隻有銀川和杭州的侍立可以跟貴州的總堂相媲美。”
胡天眼珠轉圈,說道:“在下對於銀川還是有些熟路的,至於杭州就沒去過了,我去銀川吧。”
那虎勁鬆微微點了點頭 說道:“那好,如果在銀川找到了 可以及時通知我,咱倆合力奪回來。”
拍了他肩膀一下,又說道:“年輕人做事都是很急的,你可不能義氣用事,到時候可別害了自己。”
胡天道:“那是自然,一個不謹慎 我一家老小都要遭殃了。”
說罷,他倆兵分左右,一個跨馬向銀川去了,一個跨馬向杭州去了。
胡天一路馳奔一路四顧,走了有三十裏路,回頭瞅了一眼,見已經看不到虎勁鬆的人影,急忙調轉碼頭,往西而行。
壯馬嘶鳴,從裏麵走出來一少年,見到馬上之人,瞬間轉變了心情。
說道:“胡大哥,你終於回來了,你真是讓我擔心死了。”
胡天下了白馬,說道:“嘿嘿,你讓我擔心死了才是,我還以為你不會明白我的眼神呢。”
說著已經走進了屋子,看到那裏盤坐著的路西安真身,靜立了片刻。
“噗”的一聲,那正在運功療傷的路西安口吐鮮血,一種十分痛苦的樣子,讓胡天很是心驚。
連忙走過去點住了穴道,問道:“路大哥這是怎麼啦?不應該會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