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回來的時候,路大哥正在和一幫人打著呢。可能是那個原因吧。”
胡天連忙用自身的真氣灌輸到路西安體內,又替他疏通了經脈,看他血液正常循環,這才長出可一口氣。
看路西安不再有痛苦的表情,便一句話奔進主題。
胡天道:“路大哥,你的傷還挺重,現在隻有靜養,千萬不要分心。請你把你家的位置告訴我,我來安置你的家人。”
路西安笑道:“胡兄弟大恩,路西安一輩子都記在心裏。具兄弟所言,我三個月就可痊愈,應該不會殃及到家人的。”
胡天道:“事到如今,兄弟也不瞞大哥了。這次我是騙了皇帝,所以我怕日後他們追查起來,大哥一家會因胡天而遭殃的。”
李縱齊也插了進來,說道:“這事是不能怪我胡大哥的,都是因為他們搶了我們的盒子,要不然也不會有這種事的。”
“哎,這都是造化弄人,怨不得哪個的。既然這樣,我家就有勞二位兄弟走一趟了。”
說這句話時,路西安垂頭喪氣的,很是有些失落。
經過路西安的指引,胡天終於知道了他的住址。
胡天道:“既然大哥何人有過交際,那這裏就不能再待了,我路上看到有一座道觀,那裏是絕對的清靜之地,我們到那裏去吧?”
說著將路西安背在身上,李縱齊牽著兩匹馬,跟著胡天向那座道觀走去。
離開了河北,二人便向路西安的家鄉跨馬行了起來,一路上馬不停蹄的 生怕再有什麼情況派生。
陝西和河北雖然隻隔著一個山西省,不過卻也有不少路程的。
胡天所騎是宮廷禦馬,腳程較之李縱齊的普通馬匹不知道要快多少,一路上不知道等了他多少次了。
“哎呀,大哥,你的馬也太快了吧,我根本都跟不上。”
胡天嗬嗬笑道:“這是狗皇帝的禦馬,自然不是一般低微凡品,也用不著大驚小怪的吧。”
李縱齊不依不饒的的繼續埋怨道:“和你的相比,我的就和一頭毛驢一樣,真是丟人。”
剛剛還撅著嘴唇,不過聽到一股馬蹄的聲音略過耳朵,就調轉了心意。
四下裏張望,不由得有些心喜,隻見在左邊土丘上黃沙漫漫,不過隱隱約約卻也能看到裏麵的馬蹄。
李縱齊激動的跨馬駛了過去,胡天呆在那裏苦思原因,除了那個不能上台麵的想法,他實在有些記窮了。
恐怕他出現什麼意外,也跨馬走了過去。
李縱齊看到那裏有個商人打扮的知天命的男人,正焦躁的哭天喊地的病急亂投醫。
李縱齊暗自得意道:“這真是三清爺爺暗佑於我,賜我好馬。”
走上前去,說道:“大叔,你的馬是不是驚了?”
那人搖頭道:“不是驚啦,剛才又一匹山馬跑了進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們……”
李縱齊說道:“好可惜啊,這麼多好馬,要是這樣下去,豈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