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事那年,母親便對我說‘四賢莊’的大張莊主是我一定要殺的人,七歲那年,我就母親送到山上學武,為的就是要我手刃仇人。
這些年我在‘四賢莊’沒一日不在向著要殺了他,不過一者他是給予我生命的人,實在是難以下手,二者我雖然自幼修持,不過武功平平,不是他的敵手。”
胡天道:“聽你說的誠懇,也不像是說謊。不過我大哥依然還在你們手裏,你如果能救出我大哥,或許...”
那人一聽這話,頓生喜色,說道:“我敬佩薑大哥是條漢子,所以一直以來我並沒有傷害他。
你們等著,我這就將薑大哥帶來,你們相見。”
飛身離去,大約有三炷香的時間,果然和薑桓同時出現在他們麵前。
“大哥,你還好嗎?”
“胡天,你看我渾身都是好好的,難道像有事嗎?”
“拿他...”
“他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他也是有難言之隱的,你就原諒他吧!”
胡天皺眉道:“他侮辱我師姐,難不成就這樣算了不成?”
薑桓道:“賢弟,這位兄弟是真心喜歡你師姐鍾姑娘的,那幾天總是悶悶不樂的,鍾姑娘一個笑容讓他三天合不了眼,他以為這是示愛,所以...”
“你放心,我會照顧鍾姑娘一輩子的,對了這是他們的解藥,你快吃了吧。”
胡天大膽相信了他,吞藥入腹,運內氣,沒想到果然如沒中毒一樣。
“好熱鬧啊,乖孩子,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嗎?怎麼從沒聽你說過?”
“不好,他發現了。”
幾人手握兵器 等待他的到來。
“兒子,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勾結他們,還把那小子給放出來了,你這樣怎麼可以。”
那人惡狠狠的說道:“呸,老畜生,從今天開始,咱倆再也不是什麼父子關係,我要替我娘他們報仇。”
“你說什麼,我養了你這麼多年,你就然還再想著那個女人,真是的。”
“住嘴,你占了我娘的身子,居然還不娘一個名分,真不是人。”
“嘿嘿,她一個低三下四的賤民,也就是有幾分姿色,難道就要我娶了她嗎?這樣說來,我不知道該要娶多少呢。”
這時的胡天已經有些憤憤之色了,怒道:“天殺的,你真是該死。你兒子下不去手,那就讓我來替那個苦命人來報仇泄恨吧。”
大莊主冷笑一聲,說道:“你的傷好了?要是不趕緊治的話,三天後,你連一具屍體都留不下了。”
“承蒙關照,在下已然無恙,不過老畜生倒是可能回不過這個漫長的黎明了。”
“口氣不小,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能耐,要是你不能殺我,那麼要死的可就是你了。”
胡天一口唾沫出口,說道:“老雜毛,有本事的,就來殺我呀,讓你看看爺爺有多少手段。”
“臭小子,嘴裏不留德,看招。”
挺大刀向胡天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