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辛迪轉過身來不可置信的問道。
“我說你根本就不是為了暖暖考慮!你隻是為了你自己考慮……”
“你知道什麼?!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沒有等紙鶴說完,辛迪就打斷了她的話,看起來似乎有點崩潰。
暖暖,就是辛迪的死穴。
“不!不是這樣的!你從來就知道,暖暖她在等我,暖暖她一直在等我!而你,隻是把一切的責任都推給了我。你覺著,是我帶給了暖暖不幸和痛苦。但是,你看,這是暖暖生前是日記本,她在日記裏一句話都沒有提到她的悲傷;反而,她記錄的,都是她的樂觀和高興。”
說道這裏的時候,紙鶴拿出了暖暖的日記本。
這本日記本,紙鶴一直帶在身上。
看到了日記本的辛迪,臉色微變,走到紙鶴的身邊,拿起了那本日記本翻了起來。看著看著,辛迪整個人的氣息都柔和了許多。不多一會,辛迪便把日記本合上,微微歎了一口氣,對著紙鶴說道。
“唉,這個丫頭還是那麼的傻。或許真的如你所說吧。我告訴你們,暖暖她被葬在了那,你們去看看她吧……”說完後,整個人便挫敗的走向了酒吧深處。
西南陵園,據說是上好的寶地,死後葬在這裏的人都非富即貴。
辛迪會把暖暖葬在這裏,並不意外。
辛迪對暖暖,就像暖暖對紙鶴一樣,不求回報。
陵園內遍地都是雪峰樹,常年綠草如茵鮮花盛開;要是沒有這一個個的墓地,被稱為公園也是不為過的。
暖暖在這裏,不會冷的。
不多久,紙鶴和芸樹捧著幾束白菊花就來到了暖暖的墳墓前。
暖暖不愛花,不知道這菊花,她會不會喜歡呢?不過,隻要是紙鶴給的,她應該都會說喜歡吧。
墳墓前的黑白照片上,暖暖依然是多年前的樣子。
暖暖不經常笑,但是照片上的她,笑的很開心。劍眉依然英氣十足,因為這抹笑容,暖暖本來硬朗的線條都顯得柔和了許多。
“暖暖,我們來看你了。”紙鶴看著暖暖的照片,輕聲說道。
芸樹也望著暖暖的墓碑,在心裏問候了一聲。
她清楚,這個時候,紙鶴需要時間空間,她需要和暖暖單獨相處。
“暖暖,我回來了。我再也不走了,我也不再任性的丟下你一個人了。暖暖,是我的不對,你起來好不好,我還想和你說說話……”紙鶴越說情緒越激動,再也無法控製住自己的眼淚,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芸樹怕紙鶴再這樣哭下去身體會受不了,連忙把紙鶴扶起來,出聲安慰道。
“紙鶴,別哭了,別哭了。你這樣哭下去,暖暖也回不來的。況且,暖暖等了你那麼久,肯定不希望一看見你,你就哭吧。”
說道這,紙鶴才停住了哭聲,該成了低低的啜泣。
“暖暖,我和紙鶴來看你了。雖然現在我們看不見你,但是我們知道,你一定在天上的某個地方看著我們,保佑著我們。我希望你,在另一個世界裏,依然開心快樂。”
芸樹安慰好了紙鶴,看著暖暖的墓碑,麵帶柔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