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乍起,吹落了一樹的雪峰葉子,也吹散了幾朵白菊花的花瓣,顯的蕭條又冷落。
看來,秋天,是真的到了。
大約過了有一刻鍾的時間,芸樹和紙鶴都在看著暖暖的墓碑發呆。她們,都在回想上大學的日子;她們,都在回想有暖暖的日子。
“紙鶴,我們該走了。”說著,芸樹挽起了紙鶴的手,怕她因為剛剛情緒波動太大而體力不支倒下。
自從發生了念森那件事,紙鶴負氣去了a國念書,這恐怕是她們從那時到現在最親密的行為了。芸樹在心裏無奈的想著。
“好,我們走吧。”紙鶴慢慢的說道,仿佛剛剛的大哭抽走了她一半的精力。
於是,芸樹扶著紙鶴打算離開西南陵園。
走到公路邊上的時候,芸樹並沒有陪紙鶴回家,而是為紙鶴叫了一輛出租車,在出租車發動之前又囑咐了紙鶴幾句。
此時的紙鶴顯的有點恍惚,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芸樹的囑咐,隻是胡亂的點了點頭。看見紙鶴這樣,芸樹隻能在心裏歎了口氣。這件事,隻有紙鶴自己才能挺過去,別人說再多,都是在做無用功。
送走了紙鶴的芸樹也打算自己叫一輛出租車回家。無論自己做什麼,都不會忘記回家的,畢竟,家裏還有一個念森。
世界上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有些時候,相遇都不盡然是好事。
而此時,芸樹就在這裏碰到了林笛還有她丈夫。
芸樹也被這樣的巧合驚到了,但隨即又恢複了平靜。不禁在心裏想著,這世界還真是小呀。
芸樹此時正打量著林笛和她的老公,而從林笛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也被嚇了一跳。這一切,確實是個巧合。
林笛的老公是屬於長相端正的,並不難看,隻是算不得出挑,如果和白衾憶比的話,自然是差一大截,但是,這也是因為白衾憶他,實在是很出挑。而可能是因為還沒有出月子的原因吧,林笛的臉色還是有點蒼白,顯得弱不禁風。
在林笛和她老公走過來的時候,林笛的老公就一直牽著她的手,像母雞護小雞一樣保護著林笛,生怕她收到點傷害。看來,他們夫妻兩,感情很好呀。
而此時的芸樹和林笛似乎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隻是怔怔的看著對方,還是林笛的老公打破了這個平靜。
“小笛,你們認識嗎?”他溫柔的問著林笛。
而林笛還沒有開口之前,芸樹就搶先一步說,“不,我們不認識。我隻是看你夫人長的很想我之前的一個朋友,但是細看之下才發現並不是。真是不好意思,給你們造成麻煩了。”芸樹禮貌的道歉著,說完就要離開。
而此時的林笛依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能疑惑的看著芸樹,看她到底想幹什麼。而聽到芸樹說謊後似乎更加疑惑。
在芸樹說要離開後,林笛的老公也帶著林笛要走。
這時的林笛看了看自己的老公,她忽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