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硯三人還沒有走到雪芳宮中的門口,就似乎聽見了吵鬧的聲音。皇甫硯心裏有些疑惑,心想不就是抓一個小小的宮女嗎?還需要鬧得這麼雞飛狗跳的嗎?
皇甫硯往雲煙那邊瞧去,卻見雲煙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兩個人對視一眼點點頭,一起往雪芳宮中走去。等快到了門口,這聲音才慢慢的清晰了一些。
“你們憑什麼抓我?”一個尖細的女聲質問道,不用想也肯定是那位叫做如畫的宮女了!
“憑什麼,謀害皇後娘娘這個罪名就能夠讓你砍頭示眾了!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心裏最是清楚,還需要為我為什麼嗎?”這是小鄧子的聲音,現在的小鄧子說話不像方才那麼陰柔,反而帶了幾分男性獨有的磁性。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沒有做這件事情!”那名叫做如畫的宮女瘋狂的大聲喊道,麵容因為大幅度的麵部動作已經變得有些猙獰,她繼續喊道:“證據呢?把證據拿給我看看?”
一眾前來捉拿如畫的小太監紛紛搖搖頭看著這個如瘋狗一般的女人,都露出了厭惡表情。最終還是小鄧子開口說道:“好了,你不配問這些問題,等到了皇上那兒,還看你會不會像現在這麼理直氣壯、牙尖嘴利!”
說完小鄧子高聲吩咐身邊的人說道:“來人,給我把她帶走!”
頓時小鄧子身邊的人紛紛靠近了如畫,準備把她抓走,如畫見狀立馬瘋狂的揮舞這手臂,想要阻擋那些小太監抓住自己的手,然而卻無濟於事。因此那名叫做如畫的宮女便大聲喊道:“皇上呢?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
雲煙和皇甫硯見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般混亂的地步,還站在門外看戲隻怕是不太可能了。因此皇甫硯先行一步邁進了門口進了房間,皇甫硯見屋子裏一片混亂情形,不免說道:“我就在這裏!找我何事?”
等皇甫硯說完這句話,屋子裏麵頓時就安靜了下來。直到雲煙和小鄧子進了屋,屋子裏麵還是一片寂靜。不過現在大家都在看著那名叫做如畫的宮女。
那個叫做如畫的宮女呆呆的看著皇甫硯,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情形中恢複過來,隻是一味的癡癡看著皇甫硯。皇甫硯本來對這名禍害雪芳的宮女就沒有什麼好印象,現在這名宮女不說話反而傻傻的看著自己,心裏更是煩躁。
因此不耐煩的開口道:“剛剛你不是說我們血口噴人嗎?不是說你被冤枉了嗎?那你就告訴朕什麼人冤枉了你,怎麼冤枉的你。而你,又是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的!”
“我......”那名宮女被皇甫硯突然而來的厭惡和狠厲嚇到了,隻是一直結巴著不開口說話,隔了好一會兒才繼續開口說道:“皇上,我叫如畫...我...我”
“我知道你叫如畫,現在該你告訴我你是怎麼被冤枉的了!”皇甫硯繼續不耐煩的開口道,方才還像一條瘋狗一樣現在卻又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這樣的女人,皇甫硯最是不喜歡!
“皇上,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啊!如畫一直都喜歡皇上的,這件事情不會是如畫做的,皇上,你看看如畫!”如畫一時間衝到了皇甫硯的身邊抓著皇甫硯的衣袖狠狠的搖晃著說道,仿佛是想要乞求著皇甫硯的眼神和原諒。
“不是你做的?”皇甫硯聽到了如畫矢口否認的話一股怒火衝天,一把抓住了如畫的手腕,把衣袖捋了上去,就裏麵顯現出一塊紅腫之處。上麵還有密密麻麻的抓痕,想必是因為太癢了忍不住抓撓的緣故。
皇甫硯低頭一看,心裏清楚這件花粉過敏的事情就是眼前這名叫做如畫的宮女做的好事。因此將如畫的手腕放到如畫的眼前厲聲說道:“你說不是你做的?好!那這是什麼?告訴我,這是什麼?”
說完之後皇甫硯大力的甩開了如畫的手,臉上已經滿是厭惡。而如畫卻是一臉的慌亂說道:“不是的不是的,皇上你聽我解釋,這個是,這個是蚊子咬的!對對對,就是蚊子咬的,蚊子咬的......”
如畫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到,雲煙等一幹人看著這名宮女瘋瘋癲癲的自我安慰,禁不住搖搖頭。
“好了!”皇甫硯厲聲製止了如畫的自言自語,開口說道:“說吧!為什麼要謀害皇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