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做的,真的,皇上!你要相信我,如畫想陪在皇上的身邊,皇上不要趕走如畫好不好?”如畫現在在已經是滿臉的淚水,一個勁的央求著皇甫硯。
而皇甫硯聽到如畫還在否認著自己的行為,不免又一次捏緊了如畫的手腕,力道之大仿佛要把手腕給捏斷。而如畫則是一麵呼痛一麵臉色已然發白。皇甫硯卻已然是力道不減的說道:“不是你做的?現在人證物證都在,你敢跟我說這不是你做的?這根本就不是蚊子咬的,而是毒蟲咬的,你究竟是自以為太聰明,還是以為我們太愚蠢?嗯?”
“皇上......你......”那名叫做如畫的宮女見皇甫硯已經知道了一切,立馬臉色就更加慌亂了起來,看向皇甫硯的眼神也增加了惶恐。於是如畫一個勁的跪在地上磕頭說道:“皇上,是奴婢做的,你就放過奴婢吧!奴婢也是一時錯了!奴婢全部都是因為喜歡你啊!皇上!”
“喜歡我就可以謀害皇後娘娘?喜歡我就可以隨便害人?喜歡我就要栽贓陷害?你這樣的女人,自私自利,不擇手段,我不敢要你的喜歡!”皇甫硯一連串的質問都丟在了那名叫做如畫的宮女身上,直接讓如畫無言以對癱倒在地。
“可是......可是那樣的女人怎麼配的上你?怎麼配的上你?”如畫還是喃喃的說到。
皇甫硯聽了這句話眯起了眼睛,危險的說到:“本來我不想跟你多過糾纏,但是你仍然執迷不悟的話,我不介意多多告訴你一些。皇後娘娘是我唯一喜歡的女人,別的人不可能也別想打我的主意。我的心思,全部在她一個人的身上,其他的一切做法不僅徒勞無功,反而會讓我更加愛她!”
“為什麼啊!可是她......她明明配不上你啊!”那名叫做如畫的秀女跌坐在地上,像被抽幹了氣力一樣不知道如何作答,隻是一味的重複著自己的那些話。
“好了,把她押下去吧!打入大牢,然後交給慎刑司處理!”皇甫硯不耐的揮手說道,不願意再多看眼前的宮女一眼,更不願意再聽眼前的宮女再多說一句話。
“是!皇上!”小鄧子知道皇甫硯現在已經動氣了,立馬手腳麻溜的動作,順便還喊道:“來人,把這個額惡毒女人壓入大牢!”
一時間那些個小太監見到皇甫硯的表情,使了自己全身的力氣硬生生的把那名叫做如畫的宮女給拖了出去。而如畫的嘴裏還是不停的說著之前的那一段話!
雲煙見狀,心想女子癡情到了這個地步不知道是可憐還是可恨了。但是案件解到了這個地步,雲煙總是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因為光憑喜歡皇甫硯這一點是不足以讓一個小小的宮女就下這麼大的狠手的。
其次,這起事件一看就是事先早就已經計劃好,不然也不會將他們的視線轉移到春雨的身上,讓春雨差點做了這個替死鬼;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如畫一個小小的宮女,是如何弄到西疆才有的毒蟲的,以她的學識也不可能會清楚這其中的功效,否則也不會被咬到。
雲煙這麼想著,覺得事情遠遠沒有這麼簡單;同樣這麼認為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皇甫硯。皇甫硯心裏清楚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很多疑點都不能夠解釋清楚,除非在這件事情背後還有所牽連。
皇甫硯想著,不由得看向了雲煙那邊,想看看這個新官上任的李冰燕李大人有什麼見解。按照他對於眼前這人的了解,肯定已經發現了案件其中的漏洞。果不其然,皇甫硯將自己視線投過去的時候,雲煙正在皺著眉頭思考。
皇甫硯見狀,心裏清楚雲煙已經和自己一樣,對這件事情還有所存疑,等著慢慢解開的還有背後的一係列疑團。想到這裏,皇甫硯開口說道:“我看李大人愁容未展,莫不是覺得這件事情解決的還不夠好?”
雲煙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麵思索,聽到了皇甫硯的問話,心裏知道皇甫硯已經跟自己有了共識,隻是想確認一下而已。因此雲煙開口說道:“回皇上,微臣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一個小小的宮女能做出這樣的時候,背後必然是有人唆使!”
皇甫硯聽了雲煙的話,點點頭表示同意,繼續問道:“那按照李大人所言,這件事情最後應當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