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是敢蹚這渾水,輕則弄髒了自己的鞋,重則把命搭上!
……
西門金葉的私人醫生很快帶著藥箱趕了過來,仔細察看了西門金葉被打腫的嘴巴,開了一些活血化淤的藥。
醫生走後,洪嫂小心翼翼地說:“大小姐,今天的事,您就算報告了老爺,老爺也難以施展什麼手段,因為四大家族之間,都有默契。”
“不必驚動我爸爸。”西門金葉胸有成竹地說:“你幫我聯係一下南宮紫煙。今天晚上,我在學校的‘學苑酒家’請她吃飯。”
洪嫂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大小姐,您不是一向和南宮紫煙不對脾氣嗎?”
“我向來和北宮秋水很對脾氣,不照樣為了南楠這個男人,反目成仇?”西門金葉用手輕輕地撥弄著額前的一綹金發,幽幽地說:“在體育場上,南楠曾經對我說過:‘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昨日之敵人,可成為今日之朋友。’唉,這實在是至理名言啊!單從這幾句話上,就可看出南楠的不凡!”
洪嫂張大了嘴巴:“大小姐,您成了南楠的女人之後,就覺得南楠一身優點了?”
“我很了解北宮秋水這個人,她目光犀利,隻要認準了的事情,就不畏艱險,一直幹下去!而且,北宮秋水是一個很大度的人,這些年來,她和我互諒互讓,從來沒有紅過臉。”
說到這裏,西門金葉話鋒一轉:“但是,這一次,為了南楠這個男人,北宮秋水不惜與我撕破臉,置多年的友情於不顧!為什麼?”
洪嫂目瞪口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西門金葉自己說出了答案:“這從側麵說明了南楠的價值!北宮秋水逼著我遠離南楠,笑話!我都已成了南楠的女人,怎麼可能遠離南楠?我不僅不會遠離南楠,還會成為南楠的‘內人’!”
洪嫂沒有說什麼,心裏卻想:“‘內人’是男人在外人麵前對自己妻子的稱呼,看來,大小姐鐵了心要嫁給南楠了!”
……
在洪嫂的聯係下,晚上七點,西門金葉和南宮紫煙一起坐在了“學苑酒家”的包間裏。
盡管兩個人不對脾氣,不過,同為四大家族的大小姐,兩個人出席同一場宴會、參加同一場派對的次數,不計其數。
但是,兩人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卻是第一次!
侍者拿來了菜單,西門金葉請南宮紫煙點菜,南宮紫煙沒有接菜單,說:“隨便吧!”
西門金葉點完了菜,讓侍者退下了。
然後,西門金葉換了一副麵孔,悲悲切切地說:“紫煙姐,以前我對不起你,是因為受了北宮秋水那賤人的挑唆!她不是東西!”
在南宮紫煙的記憶裏,這是西門金葉第二次用“紫煙姐”稱呼她。
第一次在是南楠的宿舍裏,西門金葉給南楠送詩,巧遇南宮紫煙。尷尬之下,西門金葉叫了一聲“紫煙姐”。
南宮紫煙不動聲色地看著西門金葉。
西門金葉滿懷悲憤地說:“我已是南楠的女人了,但是,北宮秋水那賤人,要和我搶男人!”
南宮紫煙的心口如同被紮了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