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牧時大概也是認得郭果兒的,微微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慕清歡臉上。
“二爺,這是我閨蜜傅清歡,你還記得吧?”
郭果兒見宮牧時盯著傅清歡看,於是興奮的拉著傅清歡介紹道:“當初A大的校長邀請二爺來A大做演講,就是我跟她替二爺整理的資料。”
郭果兒這麼一說,宮牧時沒想起來,傅清歡卻恍然大悟,怪不得這麼熟悉,原來他就是A大校長口中的少年天才宮牧時啊!
宮牧時的名字一直被A大學子如神靈一般供奉著,據說考試的時候都要去拜拜這位少年天才,以保佑自己不要掛科。
慕清歡也算是瞻仰著宮牧時的神跡畢業的,心底跟郭果兒一樣,對宮牧時很有幾分尊敬。
其實且不說宮牧時自己打小就被譽為少年天才,就是宮家在上京的地位那也是無人能及的,就拿林家來說,林家好歹也算貴族世家可跟宮家比起來,卻隻配給宮牧時提鞋!
有一句話說得好,在上京,隻要是見到姓宮的人都得繞著走,因為沒準兒就是宮家人!
傅清歡自己有車,但她手上有傷,隻能郭果兒來開,郭果兒開車很飛,SUV能給你開成超跑的感覺,沒幾分鍾就到家了。
傅家以前怎麼說也算是家大業大,自從傅常山死後雖然衰敗了一些,但根基還在,傅清歡要是分出神來好好打理打理,想要重回以前的輝煌也不是沒有辦法。
兩姑娘蹦躂了一天,躺在傅家那張超大的席夢思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不知怎麼就聊到了今天在醫院裏碰到的宮牧時。
“我覺得宮牧時比林遠放厲害多了,像林遠放那樣全靠家裏給他撐起來的公子哥兒,就連宮牧時的指甲蓋都比不上,你知道嗎,我們還在念高中的時候,宮牧時就在華爾街打拚了,三年賺了人家三百個億,盆滿缽滿後回國發展家族企業,現在已經是宮家少主,宮氏集團的執行總裁了!”
傅清歡聽著郭果兒話裏話外都對宮牧時敬佩不已,於是笑嘻嘻的打趣他:“真是難得看你這麼誇一個人,老實說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人家了吧。”
郭果兒聽了,小聲的呸了一口說:“宮牧時那樣的男人心機太過深沉,我這種大大咧咧一眼透明的人降不住他。”
傅清歡一聽倒也覺得奇怪,枕著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手臂。半撐起身子問她:“那你說什麼樣的女人才能降得住他?”
郭果兒眯著眼睛想了半天,說:“什麼樣的女人都降不住他,除非他心甘情願自投羅網!”
傅清歡覺得郭果兒把宮牧時神話了,但她並不想跟郭果兒爭辯什麼,她很累,隻想好好睡一覺,一覺醒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