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紅個屁啊,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見麵了,有必要裝出那種羞羞答答的娘們兒樣嗎?”謝楠滿不在乎板著臉,死死的盯著周一波的眼睛看,沒有發現自己一個勁的對著周一波吹氣兒。
“謝老大,你離我遠一點,別鬧了!”周一波義正詞嚴的罵道,“你要是再靠過來,別怪我罵你!”
謝楠哪受過這種氣?“我就靠過來!怎麼的,你還敢打我不成?”她就像一個想多說幾句話的孩子被大人吼了一樣,尷尬的逆反心理一下子起來了,“你不告訴我不要過去嗎,我跟你沒完!”
謝老大把臉直接貼在周一波臉上,“怎樣啊?就願意靠這麼近,你敢罵我,你罵啊,我看你有什麼能耐!”
周一波再也控製不住滿腔的欲念,趁謝楠說話之機直接把她按倒在草地上,像一隻大灰狼一樣強吻了下去。
謝楠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周一波這是怎麼了?
謝楠不是第一次和謝楠接吻了,隻不過以往的那些都比較青澀,這一次比較熱烈。嘴唇相碰的時候,謝老大明顯想推開周一波,被大力的周一波按住,死死的掐著雙手。謝楠一動也動不了,隻想罵他幾句,嘴巴已經被他堵住,無法講話。
“我… …嗚。”剛一張嘴,周先生的舌頭靈巧的鑽了進去,壓著謝老大的身子開始不停的扭動。
不行,他這是要放肆啊。
謝楠一看大事不好,拚勁全身的力氣要和周一波決一死戰。眼看著周一波都快把她的衣服扒開了,身邊的一個響動徹底救了她。隻聽得“速速速,速速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兩個人抬起頭一看,不好!!!
好長的一條蛇啊。
那條蛇是純白色,很漂亮的身形,舌頭在吐著信子。見周一波和謝楠停了下來,突然向這邊猛衝過來,周一波立刻低下頭,想避開那條蛇的跳躍,卻發現那條蛇停下,盯著周一波和謝楠看。
這是怎麼回事?
“謝老大,你發現沒,咱們剛才… …那什麼的時候,那條蛇並沒有對我們如何,停下就不一樣了!”
“是哦。”謝楠的臉色還沒有恢複平靜,還是紅紅的。
“他們對我們接吻好像很感興趣,看來我們得一直維持著這種姿勢,直到它離開這裏,為了我們能夠活下去,相信你不會拒絕我吧?”沒等謝楠回答呢,周一波立即把嘴唇蓋在謝老大的嘴巴上,一邊盯著那條蛇的反應。
周一波你母親的!謝楠心裏想著,丫的如果我能出去了一定要跟你算總賬!
那條蛇看見周一波和謝楠在那邊接吻,沒有任何反應。周一波開始納悶,那究竟是因為什麼吸引它的呢?
“是扭動吧?”謝楠說,“蛇類嘛,對扭動很感興趣也正常,總而言之,我們就是剛才弄出動靜了才把它招過來的吧,”很不屑的扭頭,“如果我們紋絲不動的話,它一定會把我們當成一棵草,說不定就那麼從我們身上滑過去了呢。”
“說的也是。”周一波和謝楠都開始一動不動,過了好半天,聽見了一陣“速速速,速速速”的聲音,看見另一條白色的蛇爬了過來,兩條蛇很美很美的相攜爬進了草叢中,謝楠看著兩條蛇的背影,感慨萬千。
原來我們都想太多了,其實它隻是來等著它的相公或者娘子一起回家的。
兩條蛇爬走之後,謝楠竟然默默的睡著了。周一波看著謝楠睡著的樣子,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把她抱在懷裏,倚著一塊石板睡著了。兩個人的睡眠質量都好得很,很快睡著了。
他們醒來之後,天已經大亮,兩個人匆匆的收拾了行裝,周一波無比聰明的找到了最近的那個出口,走了沒有一會的功夫,終於走出了這片好像永遠也走不出去的草地。草原之後,便是河流。
那是一條很詭異的河流,這是周一波和謝楠遇到的第一個小劫難。河流很細很細,河上麵有一座小橋,他們走到橋頭往下看,河裏好像有很多在動的東西,等了一會,看見無數條白蛇從河裏探出頭來。
這種場麵,心髒不好的可以直接嚇死了。周一波如果沒有那顆強勁的藥,估計這會兒已經死了。
之所以說這條河很詭異,是因為本身很細很細的河,可以用腳淌水過去的,卻偏偏有人在這兒搭了一個簡易的橋,這麼細的河,本來不應該有任何生物的,俗話說,水淺養不了大魚,這河流裏居然藏著那麼多條大蛇,不是很詭異嗎?
“我們怎麼過去啊。”謝楠差一點就絕望了,“這麼矮的橋,我們從上麵走,還是木製的,橋萬一短了估計我的脖子也快被那些大蛇給咬斷了,隻能從這條河,通過,這條河又隻有這座白癡一樣的破橋。”
“我先過,確定沒有問題了你再過。”周一波一馬當先,作為一個男人,他決定第一個上去,“我去探探究竟,我不行了你就去找其他辦法。”
“你傻子嗎?你要是掉下去了我自己在這兒找個屁啊!咱倆一起上去,要死一起死,要生一起生!”謝楠無比堅決的說。
“你也傻了嗎?咱們兩個一起上去,全都死了,你怎麼找那個可怕的能敵得過鬼魅軍團的人?再說了,你的最初目的是什麼你忘了?你不是想殺我的嗎?我死了你不是更開心?還需要糾結什麼?”
“啪”的一聲,響聲清脆。
謝楠也沒有想到她會一巴掌打在周一波的臉上,愣了一會,拉著周一波的手站在橋頭,“這是我們的賭注,如果死了,就算我們賭輸了,但是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得告訴自己,不要輕易說放棄!”
周一波也隻好無奈的點點頭。
兩個人開始在橋上走,每走一步都心驚膽戰。底下的蛇好像正在嬉鬧,沒有心情去理會他們兩個。走到橋中央的時候,橋忽然被風吹動了,晃動的特別厲害,那麼多條蛇都停止了活動,直勾勾的盯著他們兩個人。
周一波正想說話,看見一條超大的蛇硬挺挺的站了起來,吐著信子,衝著謝楠彎著腦袋衝了過來,謝楠立即從兜裏掏出一隻鋼針,一隻針紮在那條蛇的眼睛中心,又飛甩了一針,兩隻眼睛都被謝楠封住。
眼看著那麼大一條蛇被紮的搖頭晃腦,就要倒下去。謝楠拉著周一波的手飛快的在橋上走,即將走到橋尾的時候,那條被封住眼睛的大蛇轟然倒在河裏,眾多的白蛇都立了起來,排成一個隊衝謝楠和周一波飛了過來。
還差一小步就出了這個橋了。
謝楠抱著周一波一個箭步飛了出去,掉在對麵的地上。周一波還沒有來得及震驚謝楠哪裏來的這麼大的勁呢,後麵的蛇群已經熙熙攘攘的圍過來了,謝楠抓著周一波的胳膊,看前麵的樹上有一棵藤,拉著那顆藤倒退好幾步,一隻蛇已經要咬住謝楠的脖子的時候,兩個人一下子蕩了出去。
這是抱著拚命的決心啊。
在即將掉在地上的時候,謝楠鬆開了那隻藤,兩個人被甩出了好遠好遠,掉在了一塊地上。謝楠看著這塊地,一看就是經過人類開墾的地,明顯是有人在這裏居住,她和周一波擦一擦身上的泥土,嘲笑對方身上的傷口。
他們兩個身上都擦破了不少,有的滲出了一點血。幸好身上帶著一些止血藥和碘酒,簡單的消毒之後,兩個人都把目光聚焦在不遠處的一處小茅屋上。
一塊地,一間屋子,這說明這裏曾經住著人或者到現在都在住著人。謝楠和周一波心裏都在想著,這個人究竟是誰,他是好人還是壞人,是男人還是女人,最重要的是,他是不是還活著。
“不會是剛剛死了的那個男的吧?”謝楠猜測說。
“不能這麼倒黴吧?我們還拿了人家的手電筒呢。”周一波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不可能,這個島上一定還有很多人吧,說不定就是有那個女人的那個小島呢。”
“我說過一萬次了,那不是一個女人!是很多很多的女人!”謝楠強調了很多次,周一波依然熟視無睹。
“哦,那更好了。”很多很多女人不就是女兒國了?女兒國可是俺男人的天堂呢,到時候再也不用看你的臉色才能親那麼一小小口,真夠不劃算的。
謝楠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孩,根本沒有想到周一波這句話背後的引申意義。
“咱們還是先去敲敲門吧,說不定裏麵真的有人呢。”
周一波深深的歎氣,謝老大啊,也就是我吧,除了我誰能忍受得了你這麼白癡大條沒有女人味啊,不但沒有女人味,還笨的要死,連這麼明顯的挑釁都聽不出來,我看你白癡到極限了。
兩個人走到陰森森的茅草屋跟前,意外的發現這麼破舊落後的小茅屋的門上居然有門鏡。這讓他們真的大開眼界:靠,現在廁所是不是都有門鏡了?可是這麼荒涼餓地方要門鏡幹什麼?有人會來嗎?
“你好,有人嗎?”謝楠讓周一波站在門鏡前麵。
“等一會。”一個嘶啞的嗓音空曠的響起來,這讓他們兩個不約而同的想起森林裏的小茅屋,和一個可怕的老巫婆。那人估計是看到了門鏡外麵的人,“哈哈,終於有他媽的帥哥上鉤了!看來我的魅力無法擋啊!“
聽到這個好像太監的聲音,周一波不由得心驚膽戰。
“靠,原來還有這麼一個閃亮的美女啊?哈哈,開心著,開心著。”出乎意料的是,走出來的不是什麼可怕的老巫婆,也不是周一波預想的那種傾國傾城的大美女,而是一個男孩,沒錯,一個純的男孩子,長的比周一波帥一萬倍,如果這種長相放在他們學校裏,絕對可以造成交通擁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