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疑惑的看著我問道:“你讓我們去哪兒啊?王爺安排我們過來了這裏就是我們的家了,你現在讓我們四個睡王府大街上去嗎?”
我想了一下說道:“你們就睡這裏吧,裏麵一間是我的,明天我讓王爺安排你們去其他地方。”
說罷我就轉身回到床上休息了,所謂眼不見心不煩,我假裝自己看不見女人就不會有其他的想法了。
隻是當我睡在床上的時候我就聽見幾個女人小聲的說道:“什麼意思啊?活了這麼久了我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人,真當自己能坐懷不亂似的。”
另一個女人嬌笑道:“你就別說人家了,指不定他是硬不起來呢,你說這世界上那個男人受得了玉姐的誘惑啊。”
“那可不一定了,萬一人家根本就不喜歡女人怎麼辦?”
我躺在床上聽著她們對我的種種猜測頓時無語,是不是非得把她們按在床上辦了才能讓她們滿意呢?
隨即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首先是朱常洵還沒付錢就招來了女人,仙人跳這種事兒我是知道的,雖然在福王府裏麵上演仙人跳的幾率不大但是還是得防著。
其次就是我現在得一直保持一種世外高人的形象,這樣才能塑造出自己特別的一麵,才能讓天下人相信我是有真本事的人。
那個叫玉姐的少婦突然癡癡的笑道:“哈哈哈哈,你們說他這樣的能睡著嗎?“
我聽著她們的談話頓時頭大了,確實這個時候我是睡不著的,沒人會讓指派過來的女人看著自己睡覺而不睡在自己身邊的。
這個時候我心內是崩潰的,現在我隻是想怎麼逃離這個地方,仔細的想過了以後我才想到了是不是先跟白骨和刀疤他們說說我今天的成果讓他們準備接手一千一百兩金子。
既然想到了就要做到,何況現在這個房間裏麵確實是不能呆的,現在心裏麵憋著一股邪火釋放不出去遲早會出事兒的。
於是我安靜的躺在床上,手指摸著戒指慢慢的扭動著,腦子裏麵想著我們租住的小院,當戒指扭到位的時候我後背突然從溫暖的大床變成了冰冷的石頭。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是滿天的繁星,耳朵邊上的女人聲音已經聽不見了,我坐起身的時候看見刀疤和白骨還有劉悅金三人拿著牌傻傻的看著我。
我四下的看了一眼才說道:“怎麼了?都看著我幹嘛啊?”
白骨眨眨眼說道:“宇哥,您老這也太嚇人了吧,突然就躺著出現在我們麵前了,這大半夜的容易嚇死人的。”
劉悅金叼著煙翹著二郎腿問道:“怎麼著是躺著回來的?被人識破了之後挨打了吧?”
我氣道:“能想我點兒好的成嗎?老子現在可是福王府的座上賓了,朱常洵在我麵前就跟灰孫子似的。”
這個可不是吹牛,福王在見到了牛頭馬麵那一刻內心就已經崩潰了,也就是我表現得極其的溫和才讓朱常洵感受到了沐浴春風般的溫暖,否則現在早就見閻胖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