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才進來的時候，我還是差點點就迷路了，天宮的格局好像更改過了，幸好淩霄宮不是什麼重要的地方，幾乎沒有太大的改動，多繞一下還是進來了！”
“那我曾經是不是也常常帶著別人過來？”
“蔚羽上仙啊！”
話出口，紈瑟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甩了甩尾巴，用無辜的大眼睛，瞥了瞥靜立不動的白裳少女。
“忘記了，是蔚羽魔君！”
司纖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一直默默地看著不遠處的睡蓮，似乎想到了什麼，眉頭微微蹙起，又似乎在迷茫什麼，神情淡淡而憂鬱。
看來自己和蔚羽的關係，絕非一般，不然以紈瑟不會不假思索就報出這個名字，而她不開心的是，原來自己不曾帶淩禦來過，不然以紈瑟對淩禦的尊崇，一定會先說出這個名字。
“我們經常過來是做什麼？喝酒？”
對於自己的酒量，司纖可再清楚不過了，自從出了歸墟之境，雖然沒有再碰過，但是那三年裏，可沒有少喝。酒品好不好，淩禦沒有說，但是逢酒必醉，醉後必睡，還的確讓人頭疼的。
“不清楚，每次到了這裏，仙尊總是讓我自己去溜達，聽到你的口哨再過來，其餘時候是不準打擾你們的！”
“難道我和蔚羽魔君在談情說愛？”
這個想法太大膽，司纖說完，自己都打了一個寒顫。
“什麼叫做談情說愛？”
“你是神獸你不懂？就算不懂，你沒有想過要去搞懂嗎？”
麵對紈瑟靈靈的大眼睛，司纖隻能伸手，摸了摸他額跡的毛發，然後拍了拍他的臉，一副‘你這麼沒見識，還不知道進取，莫要給我丟人’的模樣。
“那仙尊告訴我什麼是談情說愛，我才好想起來你和蔚羽魔君有沒有談情說愛過！”
“就是享受風花雪月的意思！”
這下白澤神獸似乎是聽懂了，又甩了甩長著柔順長毛的尾巴，回憶似乎是一件很久遠的事情，何況他還要思索，曾經見兩人相談甚歡的場景，算不算風花雪月。
“應該是風花揚起，雪月未及！仙尊最先是不帶魔君過來的，總是自己來洗個腳，睡一覺，說是半晌貪歡！後來就會帶魔君過來了，待的時辰也會變長，會一直坐在這裏泡腳，說好久好久的話。魔君不大喜歡說話的樣子，就是陪著你，聽你一直說而已。不過你可別問你們說了什麼，每次到了這裏，你可就要讓我待在外麵睡覺，以不打擾你們為基本獸騎原則！所以我隻是偶爾從門口看到你們說話的樣子，其餘就不知道了！”
“那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帶蔚羽過來，而不帶其他人？”
關於這一點，紈瑟是不用回想的，聲音萬分的肯定。
“仙尊第一次帶魔君過來，完全是巧合！當時魔君就站在雲上，我們路過的時候，他上來打了招呼。問你為何臉色不好雲雲，然後你說一時也說不好，就帶他來了這裏。”
“那個時候我為什麼臉色不好？”
“還不是因為帝姬！我都和仙尊說過了，帝姬看淩禦上神的眼神不對，以後少和她來往，可是仙尊就是不肯聽我的！那日啊，淩禦上神脾氣可不好了，一個人坐在幽潭上修煉，仙尊你離的還十萬八年裏，他就知道你過去了，衝你吼了一嗓子呢！你就回了山巔煮蠶繭，這個時候帝姬來了，表麵上請你幫他繡一塊雲錦，實則就是來偷看淩禦上神的。果然沒有一會，上神就回來了，連看都不看你一眼，就對帝姬說看她近日修煉大有長進，要為她指點一二，兩個人就坐到一邊一直低首交談，完全不把你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