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小心翼翼的樣子取悅了非白,自從昨兒找不到寶兒後,他想了很久也想通了,的確就如銀魂說的那樣,即使是要給寶兒解魅毒,也輪不到他。
魅毒必須陰陽交合,其實比起雷霆,他更希望解毒的是翟銘晏。
所以,他沒什麼可氣的,不是嗎。
“吃飯吧,賀家的人不得不防,後邊也許真的有溫家的人在作祟。”:
在飯桌上,非白嚴肅的看著寶兒主動提起了這個話題。
“非白,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在溫家,所以,我無從下手。”
寶兒直接了當的說了她現在的困境,她想要看看非白怎麼說。
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那些人針對她的目的是什麼,先前似乎就有兩股力量,有人似乎想要讓她恢複記憶,但是還有一撥人阻止,但是現在,隻剩下一股力量了,那就是想要她死,至少目前給她的感覺是這樣。
“寶兒是想問你六歲來開溫家的時候,誰替你暫時管理溫家嗎?“
非白看向寶兒,眼神中帶著些詢問。
“啊?還有人代替我管理溫家?”
她一直以為是外公在管理溫家,而且所有的人都沒有和她提起過暫時打理這麼一說,她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麼回事。
“祖師爺不讓說,沒辦法,我們都發過誓不說,那個人掌管溫家隻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在你17歲那年,你還沒有任何關於溫家記憶的時候,那個人突然消失了,已經五年了,再沒出現過。”
“誰?”
寶兒對於這樣的消息很詫異,為什麼要祖父不自己掌管溫家,要讓別人代勞,而且還要讓知情的人們發誓。
她失憶被帶走,祖父肯定知道,不然她現在不會這麼順利的回到溫家繼續做溫家家主。
這麼簡單的事情,她居然從未想過,這樣想著,越想寶兒就越害怕。
“白練生,那個人叫白練生,你從溫家走後沒多久他就出現了。”
寶兒不知所措,“是個男人?”
這個名字她根本聞所未聞,更別說知道這個人長什麼樣或者是了解他的過去了。
“嗯。”
“為什麼我在溫家這四年,一點兒關於他的痕跡都沒有發現?”
“要不怎麼能說消失了呢?是關於他的一切,全部消失。”
“祖父呢,祖父沒有找過他嗎?”
“自從那個人不見了,就沒有人再提起過,直到你回來,重新掌管溫家。”
非白的話不似作假,因為一個人的眼睛欺騙不了人。
“非白,他長得什麼樣,你有沒有印象,還有我如果沒記錯,你有段時間被下毒了,神經出現過錯亂,是他做的嗎?”
“長得很俊。”對於男人的長相,非白覺得他用語言描述都有些蒼白,那個人,很好看,可以和寶兒媲美了,隻是那人是個男人。
“至於神經錯亂,”非白頓了一下道:“是因為我犯了溫家家規,被強製服用了藥物。”
“犯了什麼錯。”
這些都是寶兒聽到的勁爆消息,沒想到今天的非白竟然說了太多她從未聽聞的事情。
“因為,司琴的腿是我開車撞的。”
剛剛因為觸犯溫家規矩而低頭的非白此刻又抬起了頭,他看向寶兒的眼裏多了一絲脆弱,“其實我想撞死的是翟銘晏,可是,誰叫這個男人命大呢。”
說到這兒,非白笑的有些陰惻,“他似乎一直都很好運氣呢。”
“啊?什麼時候的事情?”
“有些年頭來吧,不要問我為什麼,我不會告訴你的,寶兒。”
非白笑著說的,但是他的眉眼間此刻縈繞著些憂愁,怎麼樣也散不去。
“是不是找到外公一切就都清楚了?”沒等到非白回答,寶兒又自顧自說道:“對,是這樣的,隻要等外公回來一切就會真相大白了。”
非白笑了笑沒接話,一旁的銀魂則一直默默的聽著兩人的對話,不插嘴也不製止。
其實,他也發過誓,他有些想不通為什麼非白今天會當著他的麵兒說,畢竟,如果非白違背誓言的事情傳到祖師爺那裏,後果不堪設想,而寶兒小姐如果注定要去找祖師爺問的話,遲早會泄露,就他而言,今晚的事情也一定會先告訴自家先生。
非白沒有理會銀魂偶爾投來的目光,他繼續開口道,“寶兒,翟銘晏是不是和你說什麼了?你有想問的就問吧。”
非白轉過身子,眼睛直直的盯著寶兒,“你知道的,我不想和你有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