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看著杉杉臉上的難看胎記,南海有些愧疚的開口:“我回頭做個新麵具賠你。”
“好啊。”這南海神醫給的東西肯定值錢,想著杉杉心裏小算盤算得啪啪響 ,就這家夥還套他的話?嗬嗬,真是高看自己。
被杉杉烏亮烏亮的杏眸盯緊張的南海澈,別過腦袋:“我還有事,先走了,至於其他的事,回聊。”
看著他有些狼狽的身影,杉杉搖頭,世人皆說南海神醫,年過八十,因保養得當,依舊玉樹臨風……而她覺得這廝,頂多二十八歲,傳言和現實差太多了……
翌日淩晨,好心的衛勇又來叫杉杉起床。
為了防止南海澈夜裏試探自己,杉杉晚上也沒敢將臉上的假胎記去掉,衛勇雖奇怪但也沒多說,他一個大老粗,哪有人家軍醫懂得多,問了也白問:“小張,快起來了。”
“小張,你再不起來,就又要遲到了。”任憑他怎麼拍,杉杉就是沒有睜眼的跡象,不想南海澈再為難杉杉的衛勇,幹脆背著還在熟睡的杉杉,來到了南海授課的帳篷,索性南海還沒來,衛勇便將外杉披到了杉杉身上,然後讓她趴在桌子上,偽裝出趴在桌子上讀書的樣子。
就在其他軍醫好奇,要上前查看杉杉情況的時候,南海澈來了,他掃了眼眾軍醫,今都到齊了,一個不落,他心情甚好,便將書本扔到了一邊,拍著講桌上擺的銅人:“我們今天來講如何紮針,大家拿著本子上前來。”一聽南海終於肯講實踐課了,軍醫們都興奮的那本子湊上前。
這下讓南海澈看到了,還爬在桌上睡覺的杉杉,生氣的拍了下桌子:“張三。”
昨天她說要為於都獻身的精神哪裏去了?可杉杉根本連動都不動,繼續睡著。
氣不過的南海澈就上牆,用手戳了下杉杉的光頭:“張三!”
“別吵。”最不喜歡別人打攪自己睡覺的杉杉,呢喃著握住南海的手,一翻身將南海澈的手,壓在了胳膊下,繼續睡著。
“張三!”這下南海澈不煩,杉杉煩了,氣得一錘桌子,猛地站起來,光亮的腦袋,也直接撞到了南海澈的下巴上。比杉杉這麼突然一撞,南海澈失去了重心,眼看著就要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杉杉伸手拉住了他,可杉杉說到底是個女孩子,南海澈是個大老爺們,力量太懸殊,so——杉杉跟南海澈一同摔了地上。
“Md。”這下徹底清醒的杉杉,咒罵了句,想要起身,卻忘了南海澈還拉著他的右手。
她猛地一起,身體猛地失去了重心,直接撞到了要起來的南海澈身上。
下一秒,感覺到什麼的杉杉,氣得瞪身下的南海澈:“你!”這才意識到,自己手在杉杉胸上的南海澈,趕忙收回手,這下沒了支撐的杉杉,直接貼到了南海澈的胸膛上。
他也清楚的感覺到了,她胸前的柔軟,心裏竟升起一絲興奮,她是女的!
知道自己女的身份瞞不住南海的杉杉,又瞥了眼那些擠上前的軍醫,南海發現就發現了,她可不能再讓這幫軍醫發現她是女的,不然她以後就別想在軍營裏混了。
急中生智的杉杉,突然跳起來拍了下平坦的胸脯,看著還躺在地上的南海澈道:“別惹老子。”
“你!”南海澈坐起身看著杉杉,想說她:一個女孩子家的,不好張口閉口喊老子。
再看周圍那些軍醫,覺得她也許像花木蘭似得,為了報效國家才女扮男裝的,南海澈便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可杉杉卻接著來了句:“再看,老子爆了你。”
瞬間,所有人都驚住了,像看個異類那樣,看著杉杉。
杉杉卻不以為意:“都看著老子幹什麼?”
“老子再厲害,也沒法同時爆你們。”
“咳咳咳。”眾人紛紛用咳嗽掩飾自己的尷尬,這個張三可真敢說。
“你——你”南海澈卻生氣的指著杉杉好一會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先生,咱倆的事,等課後再說,麻煩您繼續講課。”杉杉又一本正經道。
找不到理由反駁她的南海澈,用手捂嘴幹咳了一下,可下一秒,他又陷入思緒裏,他這手剛摸了她的胸,很軟,而且離得近,他還能嗅到她身上的淡淡奶香,很好聞。
看出他走神 的杉杉,又叫了一聲:“請先生繼續講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