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這點就讓我很擔心,陳家業是我兄弟,如果前世記憶恢複,我們兄弟之間的情義肯定會受到影響。
看來有機會的話,要和陳家業的前世好好聊聊。
等飯局到了尾聲,文壽陸的表情一下嚴肅起來,我這才意識到他剛剛在裝醉!
我就說,他怎麼可能喝兩杯馬尿就口無遮攔!他這完全是為了在老爹麵前損我才裝醉。
不過我也很好奇,文壽陸突然變得那麼嚴肅是要幹嘛。
“兄弟,我徒兒還小。龍虎山又出事,我希望讓她在毛家借住一些時日,等我把龍虎山的事務處理好,再來接她。”文壽陸對老爹說。
老爹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吳盈兩眼淚汪汪的說,“師傅,你昨晚不是還說了那個人是變態嗎?倫家不要和他住啦。”一邊說,吳盈一邊指著我。
我頓時感覺嗓子一甜,差點沒一口血從嘴裏噴出來。
文壽陸一副老子很慈祥的模樣,摸了摸吳盈的頭,“徒兒乖,你也知道我們龍虎山出了什麼事。你不能那麼任性,在這裏要聽話,要是那個變態找你麻煩,你就和毛叔叔說。師傅要是把事情處理好了,第一時間就來接你好不?”
老爹這時候賊仗義的來了句,“盈兒,叔叔知道你是國家空手道大賽冠軍。淩兒要是欺負你,你就給叔叔好好的削他!不用講任何情麵。”
吳盈眼含淚光的點了點頭,但是她嘴角有一絲隻有我能看見的笑容,如果我沒記錯,這種笑容叫“得逞”。
老爹為了安慰吳盈,就這麼把我賣了?我感覺兩眼一黑,好在陳家業在邊上扶著我,沒讓我摔倒在地。
說完,文壽陸就猶如壯士出征一般出了毛家,頗有一股一去不複返的感覺。要不是看在吳盈是個娘們,我也順帶的把她這號危險人物給轟出去。
文壽陸走後,吳盈這小娘皮很懂事的收拾桌上的碗筷,老爹看到吳盈洗碗歎了口氣,“唉,我這傻兄弟,一個人辛辛苦苦把這女娃娃拉扯大,現在又身不由己要離開。”
兄弟你妹啊,老爹看起來最多四十歲,陸老頭看起來起碼六十歲!
老爹說,“淩兒,你和吳盈這小姑娘差不多大,你拖下關係幫幫她,讓她去你們學校讀書。畢竟這麼大個姑娘,不讀書怎麼行,這個社會還是需要文化的。”
吳盈去我們學校?那怎麼行,以她的性格,我們學校不得天天都有學生因為她受個內傷,骨個折?
“老爹,讀書不是唯一……”我話還沒說完,陳家業兩眼一亮,“好啊好啊。毛天師,我是靈異調查局實習警員,吳姐姐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哐當”一聲,我的小心髒好像掉到地板上碎了,然後陳家業還上去補了兩腳。這尼瑪就忘了我昨晚被吳盈怎麼打的?現在還一口一個姐姐叫。
我毛頂天發誓!如果陳家業的前世這時候出來,我肯定會給他跪下,求求他老人家快點讓陳家業恢複前世的記憶,讓現在這個陳家業去死!
一直到第二天,我們上學的時候。
我一回學校,全校的人都瘋傳,說我和陳家業是社會的敗類,人類的渣滓!昨天做了壞事,警察跑來教室抓人。
不愧是人言可畏,我記得當時澳師來找我和陳家業的時候,隻是說讓我們協助調查一件案子。
不過也正合我意,這事傳出去了,也沒啥人願意招惹我。我也樂的清閑,省的這群小屁孩來招惹我,讓我心煩。
陳家業的辦事效率很高,在昨天中午吃完飯後就跑去找澳師,今天吳盈這小娘皮就來學校上課了。
我還以為現在學期末,澳師辦事再怎麼快,那也得等到下學期再說。
也不知道陳家業和澳師說了什麼,澳師這丫的辦事辦的賊快賊“細心”,讓吳盈來了我們學校,還來了我們班,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盡然還讓吳盈當小爺同桌!
正如我所料,在這個男多女少的班級裏,真的多了幾起“血案”。
吳盈的出現讓班上的男生一個個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下課後全部跑到我的座位邊上。
看到他們如此輕佻的對吳盈扯一些犢子,我隻好默默的離開座位。
當我出了教室後,教室裏傳出好幾聲慘叫,“啊……雅蠛蝶……吳女俠饒命!”
等慘叫聲沒了我才敢回座位,就算如此,還是能從事故現場看出剛才的畫麵有多美。
好在吳盈下手會分輕重,不像那天在別墅她削我的時候下手下的那麼狠!我們班上和陳家業一起玩的幾個校園混混最多就是留個鼻血,挨了幾拳罷了。
我真想知道,當那幾個和陳家業一起玩的校園混混知道剛剛削她們的小娘皮是陳家業整來學校的,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這事也算一下子讓吳盈在我們學校打響了名頭,打了陳家業的人,陳家業竟然沒帶人回來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