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的舉動,不是已經很好的告訴陸健康,兄弟之間無需多言,我們現在就去幫他嗎?可是,陸健康叫我又有什麼事?
我不耐煩地說,“又怎麼啦?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整得跟個娘們似的,磨磨唧唧。”
盡管我這麼說陸健康,但陸健康也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不耐煩。相反,陸健康欣慰的笑了笑,遞了張紙條給我,“這個是電話,現在大晚上的想上龍虎山必須要有裏麵的人帶你們進去才行。你聯係紙條上的電話,這個人是我師弟。吳盈被抓的消息,就是他傳給我的。”
我接過紙條後,點了點頭,然後和江雲爍還有陳家業出了客房。
等我們出了客房後,攔了輛出租車,“師傅,去龍虎山。”
出租車師傅,用怪異的目光看了我們一眼,然後沒有廢話,載著我們往龍虎山開。
等我們抵達龍虎山的山腳下,準備給出租車司機車費的時候,司機沒有接過我們的錢,而是說了句,“不賺死人錢。”說完,司機踩了腳油門就消失在我們麵前了。
陳家業這暴脾氣,指著車尾罵道,“誒,我說你這人怎麼說話的?我招你惹你了,無緣無故就咒我們死。”
我伸手製止了陳家業,沒讓他繼續嗶嗶,“小心點,我覺得那個司機有古怪。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狠,司機也不會無緣無故咒我們死。”
其實當我上出租車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隻是當時沒說,但剛才聽司機那麼說,已經足以證明了事情有蹊蹺了!
等我說完後,江雲爍點了點頭,“我也覺的,或許是養正氣的關係。我現在感覺心中的浩然正氣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製著,渾身特不得勁,特難受。”說完,我把視線轉移到江雲爍的臉上。
我發現江雲爍這時候,臉色有些憔悴,額頭也拚命的往外冒虛汗。陳家業自然也發現了江雲爍身體的不適,乖乖閉上嘴巴。
這時,我拿出手機照著陸健康給我的號碼打了過去。電話那頭秒接了我電話,“喂,你好。”
“你好,我是毛淩。陸健康介紹來的,現在在山腳下。”我說。話音剛落,電話那頭立馬斷線。
過了一會,在黑夜中出現一個身影,這個身影走起路來特別小心翼翼,時不時的還左顧右盼。
等那個“謹慎”的身影,走到我邊上的時候,“毛淩?”
我點了點頭。身影說,“跟我來。”
我和陳家業還有江雲爍跟著這個身影往龍虎山走,在進龍虎山的時候,我發現這個身影特別健談,據他介紹,他叫“李道陵”。這個名字和龍虎山的開山祖師爺“張道陵”隻差一個姓。
李道陵在路上還不忘向我們介紹龍虎山。李道陵說,龍虎山現在前半部分已經被開發成旅遊景點了,每天吸引著大批遊客。但真正的龍虎山,在後半部分。所有龍虎山的弟子,都在後山生活、修煉。
不過李道陵話似乎有點多,當他介紹完龍虎山又介紹自己,介紹他的師兄弟,介紹他在龍虎山的生活!這時,陳家業貼近我耳邊小聲的說,“淩哥,我怎麼感覺這個叫李道陵的家夥有些怪?看他那猥瑣樣,感覺他好像沒安什麼好心。”
我沒好氣的瞪了陳家業一眼,同樣小聲的警告他,“別亂說話,陸健康介紹他,自然是信得過。”
陳家業聽我說話,點了點頭,但還是拿出了校園惡霸的氣魄警告李道陵,“行了,少嗶嗶幾句。我們現在是潛伏,難道你想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嗎?”
李道陵可能是在龍虎山關久了,所以見到“凶神惡煞”的陳家業,嚇得縮起脖子,沒敢繼續說話。見到這一幕,我和江雲爍也沒說陳家業的不是,畢竟李道陵真的囉嗦的有些過頭了。
而且陳家業在我耳邊說的那句話也不是完全沒道理的,越往龍虎山走,我內心越有一種危機感。就連江雲爍的臉上也蒼白了不少。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可是偏偏想不出哪裏不對勁。當我內心的不安,已經讓我有些心慌的時候,我站在原地喊道,“不走了!我們回去。”
陳家業和江雲爍見我不肯走了,也跟著站在原地。這時,李道陵有些著急地說,“怎麼了?為什麼好好的,突然不肯走了?快走吧,吳盈師姐在明天午時就要被處刑,我們快點去救她。”
聽到李道陵的話,我饒有興致的打量他。足足打量了三十多秒,李道陵被我打量的有些不自在了,“怎麼了嘛?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