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大早把她叫醒的堇,不知道跑去了哪裏,她想了想,答應了江鯉,和他去買年貨了。
不過白晨隱約意識到,他其實根本不需要這種東西。
每家每戶都貼的那種對聯和福字,還有其他的裝飾,他那***本就沒有,幹幹淨淨的一片。
但江鯉還是拉著她在老城區裏轉,在春節前才會開的路邊攤挑對聯玩。
紅色的燈籠和對聯以及其他東西掛在路邊攤上——手寫的活多數是老一輩在嚐試,火熱的氣氛暈染在臉上,讓人的心情有些微妙。
……
“之前幾年都是怎麼過的?”白晨和江鯉回家,上了電梯後,他一手拎著東西,另一隻手拉著她。
前幾年——
白晨想了想:“沒什麼區別。”
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她幾乎感覺不到節日和不是節日的區別,堇回來的日子極少。
江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說著兩人已經來到門口。
白晨想起來,自己有一段時間沒有來過這裏了。
之前的事情剛結束時,她每次一有去找江鯉這樣的趨向,就會被堇各種借口給拉到不同的地方買衣服買東西——不過這會兒她好像是自顧不暇。
門打開,白晨走進去,換了鞋之後,頭發隨著頭甩動的幅度甩了甩,想要找旺財——理論上它會“喵”的一聲從房間跑出來。
“我把它關房間裏了。”江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腦後,很近——白晨微愣,半轉身時被人攬住——
她看著人忽然湊過來,溫熱的呼吸落在臉上,她眨了眨眼睛便被吻住了。
玄關處,黑發的少女微微仰著頭,男人俯下身,如果不是她還穿著對自己而言有點大的大衣,那她估計會被抱著她的人完全攬在懷裏,看得不太清晰。
和之前的吻不太一樣——之前是一觸即分,而這一次,對方似乎是想索要什麼的補償似的。
很漫長。
白晨覺得腦子有點暈,直至圍巾和外套被解開,迷迷糊糊地被壓在沙發上。
江鯉一隻手包著她柔軟又小的手,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腦後,黑發從他的指縫流瀉而下,帶著點微涼的溫度,一隻腿抵在沙發上,傾身而下——
少女的唇瓣比想象中的要柔軟,臉上還帶著點外麵空氣的涼意,他下意識輕咬了一口,莫名地想到了某種味道甜美的糕點,是那種讓他上癮的味道。
是真的很上癮,江鯉腦子也模模糊糊的,他本來隻是想像上次一樣輕輕吻一下而已,但她不抗拒的態度和那種對他充滿誘惑力的味道讓他根本停不下來。於是也就沒有停——他向來不是會抑製自己的人。
白晨微微張著嘴,對方的味道帶著那種特有的侵略性闖入,幾乎無孔不入,柔軟濕潤的舌尖被卷著,口腔有些發麻,一點唾液無意識地溢出。直到後來覺得有點缺氧她才嗚咽了一聲,輕輕推了推他的。
江鯉有所感覺,緩緩直起身,眸光沉沉地看著她。
兩個人靠得還是很近,她像是被什麼東西逼到角落裏的小動物,本該是個弱小無助的樣子,可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隻有因為有點缺氧而浮在臉上的紅暈——終於有了喘息的時刻,她不太客氣地喘著氣,慢吞吞地調整著姿勢,由被推坐下來的姿勢變為跪坐,身形跟著抬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