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還是不放心,他的身體一直都讓她擔心。
“可是,你還是要少喝些,即使有利無害,畢竟它還是酒,我怕你的身體……”
君涼殊伸出手握住清淺的手,根據直覺曖昧的貼近清淺的耳邊,調笑的著說:“淺淺,放心,我不多喝,你忘了,今日還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又怎麼會喝醉呢?”
蓋頭下的清淺聽完這句話後,就紅了臉,感覺到臉越來越熱,越來越燒,腦子都不夠用了,一片空白。
隻餘君涼殊最後兩句話在腦中回響,片刻後,她聽見君涼殊離開關門的聲音還有鍾磬低低的笑聲,羞紅著臉低下頭,連想要教訓鍾磬都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突然聽見一聲又一聲急促的腳步聲,然後緊接著就是開門關門聲,腳步聲直到她的麵前才停下,蓋頭下出現了一雙黑色的鞋子。
視線亮了起來,她抬起頭就看見了那熟悉的麵孔,不自覺就眼神迷離著望著君涼殊,她因他而入迷。
同樣,君涼殊看見頭戴鳳冠,身披霞衣的清淺而驚豔,他從來不知道他的淺淺穿上嫁衣是這麼好看,傾城。
壓下心中的因清淺迷離的眼前而產生的躁動,伸出手仔細的取下清淺頭上鳳冠,放在鍾磬拿來的盒子裏,低下頭輕輕的親吻清淺的額頭,轉身離開。
許久,再也沒有回來,清淺轉過頭,伸出抓了一把床上散的花生,桂圓,紅棗和蓮子,低頭笑了起來。
她知道君涼殊為何出去了又著急的進來,無非怕她因為頭上的鳳冠而感覺到累,他們兩個之間有些事從來不用說都明白。
吃過了南柯帶來的吃食,坐在床邊靜靜的等君涼殊回來。
……
聽見門打開的聲音,就看見了君涼殊站在門口望著她的樣子,南柯和鍾磬向君涼殊行了禮就退下了,關上門。
君涼殊看見桌子上放的一碗還冒著熱氣的粥,知道是清淺為他準備的,清冷的目光裏充斥著溫暖,在清淺的注目下喝完,拿起桌子上的兩杯酒走向床邊。
坐在床上,將一杯酒給清淺,清淺笑著看著他,兩個人喝完了交杯酒後,君涼殊拿過酒杯走過去放在桌子上。
準備轉身的時候就感覺到身子後的柔軟和腰上的雙手。
低下頭轉過身將清淺抱在懷裏,親了親清淺的發,說:“淺淺,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清淺在君涼殊的懷裏點點頭,雙手緊緊的環著君涼殊的腰,低聲說:“子殊,我是你的妻子了,你是我的夫君了。”
清淺洗完澡後就看見穿著中衣的君涼殊坐在床上手裏拿著一本書看著,手邊是一塊幹的毛巾。
聽見動靜,君涼殊放在手中的書,轉頭溫和的笑著看著清淺,清淺就跑過去撲進君涼殊的懷裏,頭蹭著君涼殊的身子。
君涼殊無奈一笑,伸手將清淺抱起來放在床上,拿起身邊的毛巾為清淺擦頭發。
……
床邊的紅帳被放下來,君涼殊看著懷裏的清淺,寵溺的低下頭親吻清淺的額頭,到眼睛,到鼻尖,到耳垂,最後停留在清淺的嘴唇上。
“淺淺,淺淺。”親昵的喊著清淺的名字,緩緩的親吻清淺的嘴唇。
清淺閉上了眼睛,顫抖著眼睫毛,紅著臉頰,慢慢伸出手環住君涼殊的脖子,迎接後麵的洞房花燭夜。
君涼殊此刻眉心的朱砂痣紅的耀眼,整個人看起來如同妖孽一般,輕輕的壓上清淺的身子,愛戀的親吻著他的清淺,隻屬於他一個人的清淺。
紅帳外的鳳燭燃燒著,夜空中的月亮都似羞紅了臉躲在雲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