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了嗎？”
“這是楚耀宗唯一一件處理過的事情，最後以正當防衛告終，那個人是個丁克族，無父無母，家裏的人也沒來找我。”楚言，“你知道，我什麼殺他嗎？”
霍西城沒有說話，在等楚言的後話。
楚言看向倒鏡，一點一點拚湊起當時的畫麵，“他想要搶走你的東西。”
“我的東西？”霍西城恍惚片刻，“小妖精。”
“我本來就是你的東西嘛！”楚言的心情總是能因為霍西城莫名其妙的變好，“說點接下來三年的事情吧。”
霍西城打斷，“允許你留一個秘密。”
“這麼說你要是和我說的話也會留一個秘密咯？”楚言反問。
聰明的女人果然不好養。
霍西城如是想。
“是。”
楚言點點頭，表示好，“向來我已經第四年沒過生日了。”
“記得哪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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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媽媽，你勸我原諒楚耀宗是吧？”楚言跪在墓前，黑白色照片裏的女人莞爾一笑，美的不可方生。
嗯，那就試著釋懷吧……
楚言卸下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濃妝，試著素顏，試著穿正常女生的衣服，試著給家裏人購物。
她今天目睹了生與死，她知道如果一輩子不原諒一個人到死是多麼痛苦的事情，所以她不想和自己鬧著，想要學會原諒，學會得到愛。
回家的時候，王嫂熱情的上前接過東西，滿臉慈愛的看著楚言，“言言都這麼大了啊，好多年沒見了，先生說言言小姐在國外過得很好，可是嗎？”
過得很好？
楚言努力平息自己的好不容易打壓下的怒氣，臉上被微笑取代，“是啊，挺好的，爸他是怎麼說的？”
“說言小姐被夫人照顧的很好啊……”
王嫂還講了很多，可惜楚言沒有聽進去。
夫人？
“以後不要在我麵前叫鄭素如夫人，蘇佳，才是這裏唯一的女主人。”
父親的事業有母親一半的功勞，如今楚宅發展的越來越好，母親功不可沒，而鄭素如，不過是靠著心機爬上來的女人，沒有半點用處。
“是。”王嫂意識到了什麼，隻得連聲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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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霍西城停下車，俯身為楚言解開安全帶，溫熱的氣息微微打在楚言鎖骨前，將楚言的耳朵燒的一片灼紅。
“你想不想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楚言問。
霍西城聽故事的時候從來沒有一點反應，讓人時刻覺得是自己在唱獨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