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漂亮的奪槍戰術,雖然有一點取巧,但是奪槍那充滿野蠻和力量較量的那一幕也十分具備觀賞性,現場掌聲如潮!
武器被奪走的騎士在戰場隻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死亡,所以他隻能無奈認輸了,輸掉的騎士把苗頭轉像了韓愚等其它伍長的位置。
一個小時的時間裏,二十多的騎士在雲紋旗的時候位置輪番馳騁,現場隻有人皮騎士路三刀站在那裏百無聊賴的看著眾人爭奪。
場麵漸漸恢複了平息,幾杆旗子都有了歸屬,李悍悍和人皮騎士有了兩杆什長旗幟,韓愚牢牢地占據了一個伍長的雲紋旗,那名和李悍悍爭奪伍長的年青人也占據著一杆伍長雲紋旗,還有兩杆伍長雲紋旗分別被長孫無憂的另一名家臣和一個強橫的新丁占據。
隻剩下長孫無憂還沒上場,眾人都在等待著看這個長安來的貴公子是什麼水平,打算做什麼。
很快,所有人就知道了,長孫無憂根本不用比,板著臉的軍司馬拿出了任命書,除去人皮騎士路三刀和李悍悍幾人外,念到長孫無憂的時候是:
“皇後懿旨,貞元三年元月,念長孫家勞苦功高,特蔭其一子為正七品毅果校尉,領軍百人,長孫家主準其嫡次子長孫無憂領旨,欽此!”
……
這個世上有些人生來就站在普通人可能要努力一輩子的終點上,毅果校尉可能就是大多數軍士用性命熬一輩子熬在沙場上的成就了。
長孫無憂輕而易舉的做到了,不,他根本什麼都不用做,不用和別人展示什麼,一個出生就為他掃清了諸多障礙。
李悍悍不清楚長孫無憂對他莫名其妙的敵意是從哪裏來的,可能是因為年齡而嫉妒?十五六歲模樣的少年在軍中雖然稀少,但不罕見,可能既年輕的過分又有實力才讓身為天之驕子的長孫無憂心生不喜吧。
此時似乎一切都成定數了,但是生性桀驁的李悍悍卻並不打算就這麼草草結束,他從懷裏拿出柳泉給他的公主府令牌細細看著上麵的八個字,如意太平,天運昭昭,思索著,不一會兒再看著不遠處的長孫無憂,嘴角漸漸露出了微笑。
李悍悍本來就是無事都愛放把火的人,半年前還那麼弱小的時候都敢於和能對他生殺予奪的豬瘋子記著欠賬,膽略何其超人,何況現在自己一身武藝,憑八歲之齡邁入先天之境,加上青湛的諸多傳承,李悍悍不覺得有什麼能令自己畏懼。
“慢著!”
李悍悍一身黑色的衣袍,棍子輕磕馬臀,拍馬上前。
“他有什麼資格號令我?”李悍悍正眼都不看一下長孫無憂,輕蔑道。
“放肆!”軍司馬大怒,拍桌而起,高聲道:
“這是皇後娘娘的懿旨,你好大的膽子,膽敢質疑?左右,給我拿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
“誰敢!”
李悍悍高舉著柳泉給他的公主府號牌:
“我李悍悍乃公主府親自招攬的客卿,奉命前來軍中效力,一個弱不禁風的膏粱子弟,豈能號令於我!”李悍悍囂張至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