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城是聖上賜給太平公主的食邑封地,我等皆是公主親軍,難道在這裏公主的意思行不通了嗎?”
軍都督躲在後麵笑嗬嗬的看著這一幕鬧劇,心情看上去及其愉悅,自言自語道:“公子哥就該幹著公子哥的事情,長孫家的手伸的太長了,敢打公主的主意,公主何等金枝玉葉也是長孫家可以利用的?”
長孫無憂臉色難看至極,一雙陰鷙的眸子宛如潛伏的毒蛇般遊離,死死的盯著李悍悍,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剝。
軍司馬明顯是長孫無憂的人,此時站起來厲喝道:
“軍中自有規矩,任你口如舌簧也改變不了以下犯上的罪責,當斬!左右!還在給我等什麼!”
“慢著!”衛士們剛抽出冰刃,李悍悍眯起眼睛正準備大開殺戒衝出去時,軍都督就背著手站了出來。
“募兵營的將士屬於公主私軍,不在大唐軍統之內,我等雖說乃軍方抽調過來的,現在也算募兵營的一份子,毅果校尉乃軍統軍職,不在公主私軍範圍之內,皇後娘娘雖然尊貴,但是有公主敕令在前,我等自然是以公主馬首是瞻了。”
“諸位袍澤可有異議?”軍士長轉過身問著其餘將士。
“善!善!善!”上千名軍士齊聲應道,直把軍司馬氣的不輕。
“張善愁,你你你……,你可當的起長孫家的雷霆之怒?。”軍司馬此刻連說一句話都費勁,捂著胸口喘氣。
“善愁自是省得輕重,就不勞魏司馬操心了,司馬看來最近操勞過度身體不適了,可要保重身體啊,來人,送位司馬回去休息。”軍都督張善愁笑眯眯的擺了擺手,讓人送魏司馬下去。
那邊送完魏司馬後,張善愁又轉過來麵對三軍,中氣十足的喊道:
“況且,軍中校官本來就是強者為尊!要不然焉能服眾?若是有潑天戰功在前,休說一個毅果校尉,便是你手無縛雞之力得封上將也無人敢說什麼?若無戰功,那一切都按照規矩來,募兵營沒有孬兵!”
“我這麼說,長孫無憂你覺得公正否?”
張善愁威嚴十足的問道長孫無憂。
長孫無憂微微低垂著頭拱了拱手道:
“張都督十分公正,無憂全憑張都督做主。”
“也好!”張善愁豪邁的說道:
“我們募兵營裏沒有軍統,自然也沒有將軍封號,我們的毅果校尉就是百夫長,既然你李悍悍不服,那很簡單,你們兩個人比試一番,誰贏誰當百夫長,先統一什,等過幾日人補齊了再補充人手,輸的人自己再去角逐其它位置,你們意下如何?。”
“但是我話說在前頭,軍伍中,勇武領職不過百夫,千夫長和以上的軍職還是得看功勳,這是誰也不能更改的原則,明白了嗎?”張善愁最後一句中的明白了是對著所有人說道。
眾人自然紛紛應聲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