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君城被二人刺激著,那頭流痕帶著幾個人早就繞到了君城後邊去了。
顧青玨表麵看著很是正常,實際上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不動聲色地與他們二人周旋著。
“宮主考慮得如何了?”白決倒是挺有耐心。
君城冷哼一聲:“皇上專挑了這個時候與本座做交易,說沒有私心,你覺得本座信嗎?”
君城說著又要去抓於寧,結果一個黑影掠過,直接抓著於寧跳崖了……跳崖了……
君城難得怔愣了一下,想追上去,顧青玨已經攻了過來,君城隻能回身應付著顧青玨。
顧青玨沒有與他交纏多久,按時間算,君城這會兒也追不上了,顧青玨便收手站在一邊似笑非笑看著君城。
“顧青玨!”伴隨著君城一聲怒吼,一塊石頭被他的內力震得粉碎。
“宮主何必如此動氣?你方才那麼對他,我還沒算賬呢。”沒了顧慮,顧青玨笑得猖狂。
“哥,快走!別理我!”連染見狀,掙紮了起來,白決的刀就放在她的臉側,猝不及防掛了一條一條血痕。
君城身形晃動一下,卻不理會連染這番話,而是沉聲安慰道:“小染,莫怕,哥在。”
連染頓時眼淚就出來了,模糊了視線。
白決卻絲毫一點憐香惜玉也無,若不是因為與連染也算相識一場,估計他會就勢劃上去,好讓君城更讓心疼。
君城像是做了很多的決定,“本座答應,放了小染。”說完狠狠瞪了顧青玨一眼,顧青玨卻無所謂地聳聳肩。
白決當下刀,讓人拿了紙筆過來:“立字為據,省得宮主過後不認帳。”
君城幽冷的聲音:“皇上就不怕陳國國主找麻煩?”
“憑他還犯不著為了一個妃子與朕兵戎相見,畢竟可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明理人都不會幹的蠢事,宮主莫非不懂?”說著嘲笑地盯著連染:“還是說,宮主認為自己的妹妹有那個魅力能讓國主傾國而動?”
這番話完完整整刺進了連染的心裏,極為難受地晃動了幾下。
君城捏了捏掌心,將怒火忍了下來,如若這裏隻有顧青玨一人還好對付,如今多了白決,憑著白決是皇帝的身份,他就輕易動他不得。
等君城簽了字據,白決倒是挺守信用,直接放了他們二人離去,還幫忙攔住了顧青玨。
君城憤恨看了他們二人一眼,才帶著連染回去。
顧青玨饒有興趣地看著白決:“怎麼?皇上還有事?”
“自然。”白決笑著點頭,“今晚本是將軍的慶功宴,雖說將軍沒去確實可惜,不過陪朕喝兩杯總是可以的吧?”
顧青玨這會兒才沒心思跟他喝酒,他急著回去見於寧,不過還是神色淡然:“天色已晚,皇上明天一早還要上早朝,還是多些休息為好。”
“也好,難得將軍有這份心思體諒朕。”白決倒是沒強求,主要是覺得君城這會兒應該離去了。
顧青玨沒心思現在去跟君城計較,反正他也逃不了,來日方長。
等白決帶著人離開,顧青玨也迅速回了府裏。
於寧被流痕帶著跳崖了之後,很沒出息地暈了過去,這會兒也是剛回到府裏不久,而且還不能光明正大地從前門回來。
顧源已經回了府了,聽到白決調了人馬去了涯邊,不禁起了疑惑,這是去做什麼?不好明著打探,便讓人暗中去查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