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薑子音低聲冷笑。
“你笑什麼?”
“虧你……這麼有本事……親眼見到的……就是真的嗎?那麼……林馨兒呢?”薑子音總算是明白了西門寅恨她的原因。
令她同時心驚的是,是誰多年前就冒充了她!
但是那個驚怕比不得眼前的西門寅,麵對著西門寅的緊逼,讓她無暇去想其他的事。
“你是說有人易容成了你在害我?”西門寅道,這個事情是很簡單,但是他從沒有想過。
除了關係到西門徹的太子之位,他想不出還有誰會視他為眼中釘,所以這麼多年他從未懷疑過自己的眼睛。
“事到如今……我還有必要……否認什麼嗎?我在……你的跟前……毫無秘密……可言……”薑子音道。
西門寅也意識到問題突然複雜起來。
如果那個人真的不是薑子音,很明顯就是為了挑起今日的事端,有誰會在那麼早的時候就開始設局,而且還躲在一邊默默的盯著這一切?
如果真的不是薑子音,那個躲在宮裏的冷家人也就更難找了。
但是--
西門寅道,“如果你認為否認了給我下毒的事,會減少我對你的恨意,給自己打開一條退路呢?”
“沒有……我沒有說謊……”薑子音有些著急,急著為自己辯解,如果西門寅真的這麼想的話,不僅少不了他的恨意,反而會更加激怒他,西門徹也就更加的危險。
她知道,西門徹不是這個隱藏多年的惡魔的對手。
“是不是說謊,我自會查清。你就為自己說的話做的事小心著吧。”西門寅道。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都不能輕易下定論。
如果,宮裏真有人躲在暗中做事,他自己也得更加小心了,當年能給他下毒,那麼後來的一舉一動便都會被那人看在眼裏,那麼,在皇上此時突然病倒的時候,他也就更不敢再輕舉妄動。
西門寅離開之後,薑子音才忍不住的呼喊,喚來了在偏房熟睡的宮女。
“娘娘,您這是怎麼了?”點著蠟燭,看到折了胳膊的薑子音,兩個宮女嚇得驚慌失措。
“不小心……摔了一跤,胳膊就……疼的厲害,可能是……斷了。”西門寅走後,薑子音緊繃的弦也鬆了,更是有氣無力。
“這可怎麼辦?冷宮的人天黑之後是不可以隨便出去的。”宮女焦急的道。
“我去找太醫。”另一個宮女道,“畢竟我們受了軒王的托付,有軒王頂著應該沒事的,否則娘娘不測,我們也難脫其咎。”
“不要!”薑子音叫住那個宮女,“不要驚動別人了……我已經……今非昔比……我能堅持……到天亮,之後你去公公當中……尋個人……幫我來看看……就行了。你們……這些宮人平日……受傷生病什麼的……還不是……自己去處理……不是……什麼大事……就不要找太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