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他不知想到什麼,倏的臉紅了。
那地方也跟著思想契合,有了反應。
“你,你躺到那上麵去。”
楚歌似乎閑觀察的不夠仔細,伸手一指,指揮著慕雋爬到實驗室中間的手術台上。
慕雋順著他的指尖望過去,拒絕的話都到了嗓子眼,但是見一臉平靜根本什麼表情都沒有的楚歌,很快又屈服了。
或許那個人跟他想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
事實證明,慕雋確實想多了。
當楚歌把玩著他那裏,掏出一件又一件醫療器械的時候,他才明白過來自己不過是楚歌一時興起用來做實驗的小白鼠罷了。
“別亂動,我最近正在研究一個男性特征的課題,你要是讓我的實驗論文落了空,我絕不會輕饒了你。”
這送上門來的試驗品,不要白不要。
楚歌正折騰的歡快,絲毫沒發現某人的不對勁。
當冰涼的器械跟慕雋的身體接觸的那一刹,慕雋恨不得彈跳著坐起,他在這充斥著化學物品的實驗室裏,頭腦也跟著發昏,哆哆嗦嗦的在楚歌手中一次又一次的被壓迫下來,最終隻能喘著粗氣昂頭,像是離水的魚隻想到達一個頂點,連死亡的念頭都被消磨殆盡。
他需要更多的東西來填補內心的空虛。
顯然,隻顧著做課題的某人並沒有發現慕雋的不對勁。
等到楚歌回神的時候,慕雋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最終愣是在他手中解放了自己。
頓時,實驗室裏安靜了下來。
隻剩下濃濃的腥味和慕雋急促的喘息聲。
啪——
慕雋怎麼也沒想到,當他幾乎失去意識的那一刹,會迎來的是楚歌的巴掌。
“該死,你知不知道我的實驗全被你毀了,你就不能在忍一下!”
天知道,麵對這種情況,那個正常的男人能忍得了。
夭壽了,慕雋完全栽到了他手上。
活了十幾年,第一次竟然給了一個男人。
臉上的潮紅還沒完全褪去,慕雋蔑著眼掃了一圈,最終將目光落到摘下口罩的楚歌臉上。
殊不知楚歌有意無意舔唇的動作已經完全落入了另一個男人的眼裏,從內到外全部被他占據,如果條件允許,慕雋恨不得撲倒他,讓他也嚐嚐跟自己同樣的感覺。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
他必須裝成一頭溫順的小綿羊,等到那人放鬆警惕時,再將他一舉拿下。
“嘶。”
楚歌不知道摸到了什麼刺傷了指尖,疼的他吸了口冷氣,掐著流血的手指四處翻找起了創口貼。
該死的,放在哪兒了。
他找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正當猶豫之時,指尖驀地一熱,他低頭,目光裏露出一絲詫異。
指尖楚歌染了血的指尖此刻正被慕雋含著口中,一點點幫他吸幹淨手指上的血跡,一絲不掛的趴在他麵前,目光毫不畏懼的對上楚歌驚慌的眸子,似乎還在模仿某種交互的動作。
楚歌沒說話,也沒收手,就這樣頓頓的看著他,眯起了眸。
他有種預感,自己被狼盯住的錯覺。
很快,啪的一聲,楚歌的巴掌再次落在了慕雋的臉上,將他掀翻在地,露出嫌惡的目光,仿佛在看什麼肮髒的東西似得。
但慕雋立刻就爬了起來,再次直視他的目光,這一次倒把楚歌逼得也怕了。
再度揚起的手掌,始終落不下去。
因為他有預感,這一巴掌如果下去了,那麼很可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神經病。”
楚歌第一次因為一個剛見麵不久的男人慫了,皺著眉頭嘟囔了一句,準備要離開實驗室。
隻是不料,這個時候慕雋竟然從背後撲了過來,一下子把楚歌撲倒在地,一點準備也沒有。
他五髒六腑被撞的錯了位,忍著滔天的怒火推了那人一把:“滾開!”
楚歌真的是厭惡極了,除了陸頁禾,他還真的沒被別人這樣抱過,縱然這個姿勢也不能稱之為抱,但他就是不自在,從裏到外的不自在。
慕雋臉皮也跟著變厚了,陰鬱的目光瞅了又瞅,最終竟然像談條件般的說了句。
“如果我幫你完成實驗的話,我有什麼獎勵?”
他的目光幽深,像是常年生活在地底的人初次見到了光,露出極度的渴望。
楚歌嗤笑,滿是輕蔑:“你想要什麼獎勵?”
慕雋因為他撲灑在臉上的熱氣,又失了神,閉著眼睛貼在他身上嗅了嗅。
“我要你……”
“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