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驚現(1 / 3)

很快,這道玄宮眾人和梵須寺一行僧人就來到了這個號稱“中土之正,唯我名宗”的豫州名門,中土正宗。果不其然,九州各大宗派俱來,這中土正宗門下門庭若市,熱鬧非凡!而令人感到驚奇的是在這豫州城內,居然這麼大一個門派,居然能深居鬧市之中,不為外人所擾!眾人都在納悶,這中土正宗是如何做到的。玉衡子突然立在這門前問道:“覺上大師,你看一般像我等修真悟道之人,均是在遠離塵世,遠離喧囂的名山大川之中!而這中土正宗卻為何能在這鬧市之中,一落座就是百年?畢竟其也是這修真之流!莫非這裏真乃仙靈寶地?”覺上大師望了望這眼前中土正宗的大門,緩緩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一切自有機緣,我等也不要細究,不過,單是這能夠“大隱隱於市”的氣度,就是你我所之不及啊!”玉衡子正又要問到,不料,突然在眾人身旁出現了一位公子。隻見其麵容俊俏,絲係簪插,一身錦繡!腳穿金絲履,腰係紋龍佩!手持一把折扇,翩翩而立於玉衡子與覺上大師麵前。“想必三位大師就是揚州道玄宮天師玉衡子,地師玉璿子師父,荊州梵須寺主持覺上大師吧?”這錦繡男子恭敬問道。這玉衡子微微點頭道:“正是吾等!不知閣下何人?”說罷!又從上至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這位男子。“這可太好了!三位師父!快快隨我進去罷!家父在中正堂已等候多時!”隻見這男子聽罷,麵露喜色道。覺上大師聽罷!微微笑道:“原來如此!公子莫非是這中土正宗少宗主羸公子!真是後生可畏啊!”這男子也是微微一笑,道:“哪裏哪裏!兩位師父德高望重,家父是對三位師父敬重非常!三位師父,快快隨我進去吧!”說罷,眾人也沒耽誤,隨著這位羸公子進去了,本音見後一驚,覺此人一身靈氣,肯定不乃凡人,不敢多話,便一同進去了。眾人穿過大門,進去以後,隻見這內裏是如此龐大!在這大院之中,足足容納下了上千之人,九州各宗派的代表均在。忽然見到門上進來了一僧兩道,後麵還跟著一行既有和尚又有背負長劍的白袍弟子,無不驚訝。“這不是梵須寺的覺上大師嗎?”“連那道玄宮的天師玉衡子,地師玉璿子也都來了”“看來此次論武是難中之難了哦!”這院中的各種門派代表人物議論不停!對於這些,覺上大師始終雙目微合,麵帶微笑,徑直向前走去,而這玉衡子也是好像沒聽到一般,置之不理。“三位師父,家父已在裏麵等候,請!”說罷,這男子就退去。本音等人和玄慧等僧俱在大院中等候,不過,卻引來其他宗派聚集的目光,而這玉衡子,玉璿子,覺上等進了中正堂。“哈哈哈!三位師父,讓我久等啊!”突然從中正堂裏傳來如此之聲!三人進了中正堂,放眼望去,隻見堂中站立著一位發絲微白的中年男子,一襲白袍加身,須眉微長,眉宇之間透露出一股雄霸之色,身體也散發出一種統率四方的霸氣!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他是一位中年人,可實則上這發絲微白的男子已到天命之年,膝下已有一子!看罷!玉衡子等一行人便也明白了大概,想必這中年男子就是中土正宗宗主羸古風了,便回道:“羸宗主!吾等在此有禮了!”突然又傳來一陣“眾位請上坐!上茶!”的話語,說罷!玉衡子等人也不避諱,徑直又向前走了幾步,就坐在了中正堂中兩旁的檀木椅上,又不知從哪裏冒出三位素衣女子,手持茶壺上來斟了茶後退去。這羸古風也抬眼望去,隻見堂門之上,兩道一僧,兩道是飄逸靈秀,仙風道骨自是不必多說,這一僧也是慈眉善目,德隆望尊,羸古風心中也早已知曉七八分,忙開口哈哈大笑道:“哪裏哪裏!羸某在這還禮了!羸某素聞揚州鎮宗道玄宮三師和荊州鎮宗梵須寺主持覺上大師的名號!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隻是羸某素聞道玄宮三師,天師玉衡子,地師玉璿子,人師玉璣子!為何今日缺少了一位師父?”這玉衡子突然聽到問這玉璣子為何沒來,撣了撣手中銀絲拂塵緩緩說道:“還請羸宗主莫怪!隻因我道玄宮地師玉璣子向來為人奇特,性格怪異,不染俗事,一心隻向往名山大川,遊曆九州,故此沒有前來!還請羸宗主不要計較才是!”“哈哈哈!原來如此!玉衡子師父這是哪裏話!你等能夠前來就是我中土正宗的榮幸!”說罷!這羸古風突然又話鋒一轉,低聲道:“想必三位師父已經知曉羸某要舉辦這九州論武的目的了吧!羸某也不掩飾!我等夜觀天象,見‘熒惑守心,‘看來這三萬六千年一至的九州之劫將不遠矣!故此次論武實則是聚齊九州英傑,共抗之!”(注:熒惑,火星也!主大凶之星!古人以天象占卜,取其熒熒火光,離離亂惑之意!《史記·天官書》曰:熒惑為理,外則理兵,內則理政。熒惑為執法之星,其行無常,以其舍命國:為殘賊,為疾,為喪,為饑,為兵。環繞句己,芒角動搖,乍前乍後,其殃逾甚。熒惑主死喪,大鴻臚之象。)玉衡子聽罷,臉色一驚,道:“哦!原來如此!看來羸宗主也早已知曉這九州之劫將不遠矣!隻是羸宗主可曾知曉九州五方之力?”“九州五方之力?”羸古風聽罷,先是臉色一驚,然後又恢複正常說道:“玉衡子師父,你我其實都已知曉,如果能動用這九州五方之力,或許能夠抵抗這九州之劫,但是,這必須要找到上古時期人祖女媧補天所用的五彩神石光芒合聚之物!但是這東西要想找到還不是大海撈針?難上加難!”“哈哈哈!不愧是中土正宗宗主!”這玉璿子突然開口笑道,“對這些可謂想的詳細周到啊!隻是這九州之劫若不依靠天力,這人力若想抗之!怕是以卵擊石!”羸古風聽玉璿子如此說到!突然目光如炬,眉宇之間的威霸之氣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突然釋放出來,直逼玉璿子,不過,又突然消失了,羸古風停了停說,道:“人說天意不可違!卻又道人定勝天!玉璿子師父,我們不試一試又如何知道呢?”說罷!羸古風又望了望玉璿子。“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不管怎樣,羸宗主能為天下生靈著想,可謂懷著一顆慈悲之心啊!”覺上大師岔開話題微微道。“哪裏哪裏!覺上大師言重了!我等乃這九州一宗,為天下生靈祛除災禍是分內之事!”羸古風緩緩說道。此時,這玉衡子突然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既然如此!為何沒有見到這北方沙流城城主水望北,還有那一劍門門主禦堯?我想這兩大宗派應該早早就到了吧!”“哦,哈哈哈,玉衡子師父說的是!實不相瞞,他們在三位師父之前都早已到了,不過因為此次論武並不在此處!所以他們就先去了!”“不在此處?羸宗主,此話何意?”玉璿子又突然問道。“哦,還請恕羸某失禮了,先前沒有向各位師父講明,此次論武之地在我中土正宗主祭之台“雲台”處!所以,水望北城主和禦堯門主都已去了!”羸古風緩緩道。“雲台?”覺上大師也低聲疑問道,“敢問羸宗主,雲台所在何處?”羸古風笑道:“三位大師,這雲台就在豫州城玉皇山逍遙頂上,那是我中土正宗的祭祀之處,此處從不向外人開放!沒有手令,禁止出入!但是,如今九州論武,一則為了顯現此次論武的重要性,二則也是為了讓祖宗看見,寬慰祖上!所以,此次論武之處就設在那裏!”“原來如此!也罷!既然這樣!我等也就去吧!好做打算!我等就不在此停留了!”玉衡子道。羸古風聽見玉衡子說這話,忙道:“不急!不急!三位師父!既然此次論武是在明天開始!那麼還請三位在此稍住一晚,明日我等派人隨三位師父同去雲台可好?”玉衡子聽罷!看了看覺上大師,又望了望玉璿子,見沒有異議,也就答應了,當晚,自是中土正宗大宴眾人,山珍海味,瓊漿玉液,自是不必多說,本音等人亦在其中。當晚,中土正宗的一間密室裏。“羸古風!你可知曉,此次你舉辦這九州論武大會,可是壞了教主的一盤大棋!”一位青衣中年男子低聲說道,在蠟燭微弱的火光照射下,隱約可以看見其腰間佩戴的玉墜。“哼!你懂什麼?此次論武大會,定將會有一批修真界的新生力量崛起,我們可以利用此次的新生力量去抵抗這九州之劫,一則他們若能抵抗住這九州之劫,到時仙緣降至!他們定會為奪仙緣而四分五裂,而我們則略施小計,將他們各個擊破!屆時,這仙緣降至我們頭頂自然不費吹灰之力,二則如果他們抵抗這九州之劫失敗,到時他們也是元氣大傷,而我們黑漠聖教依然能坐收漁翁之利!仙緣降至!自然是手到擒來!”羸古風得意的說道。“羸古風,教主一向做事謹慎!如果,此次你壞了大事,教主定不輕饒!”這佩玉的青衣中年男子消失在密室裏。二日,本音等人隨著師父去了玉皇上逍遙頂,覺上大師一行人同去!這玉皇山倒也有幾分景色,遠處看去一片青綠之色,樹木鬱鬱蔥蔥,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繁茂!這一路上倒也熱鬧,有其他宗派的弟子,喧囂不止!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琉光一路上沒少嘰嘰咋咋說個不停,眾人笑他,他來一句“不好好看看這周圍的景色,回去又沒得玩了”玉璿子聽後,自然又是把臉一黑。至於這梵須寺眾僧,一路上隻有覺上大師和玉衡子聊的投機,而這玄慧等人都不言語。眾人到了山下,也是隻見麵前階梯無數,琉光首先道:“唉,又得上階梯了!我們未青山的階梯都已經讓我受夠了!”話還沒說完,這玉璿子一個眼神過去,這琉光立刻不說了,本音等人見此,不禁在那又哈哈大笑起來。本音打趣道:“師弟!不妨!我等修行之人怎能對此都懼呢!更應好好試煉一番!上階梯對你來說還不是輕而易舉,你說是嗎?”說罷,眾弟子已經笑的合不攏嘴了,此時,玉衡子見逍遙頂上,已經青煙嫋嫋了,心裏也知曉了大概,想必是這中土正宗的弟子在焚香祈禮了,說明論武大會快開始了,於是,吩咐下去,一行人也都上去了。雲台,果真像雲中之台一般!周圍雲霧飄渺,青煙徐徐!煙霧衝到台中,頓時就好像吞沒了台子,就像置身雲海一般!逍遙頂上的雲台四四方方,皆由大理石鋪設而成,雲台四角之上皆有一根一人合抱之粗的青玉石柱,上麵刻有各種奇異圖案,有雲中之龍逐鳳圖,有麒麟噴火圖!更有從未見過的異獸與人相鬥之圖!不可盡數!玉衡子等人上了逍遙頂,見到這雲台自然是甚為驚奇,都詫異道,世間還果真有如此似仙境一般的人為比武之地,當真九州之大,無奇不有!這時,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又走來了昨日那個接待玉衡子一行人的中土正宗少宗主羸公子,這男子走上前恭敬道:“三位師父,我等已安排好觀武處!請跟我來!”說罷,就引著玉衡子和覺上大師向前走著,一路上,見不少中土正宗的弟子頻頻向這男子行禮,本音看在眼裏,不禁又在那暗自揣測起來。逍遙頂上,人山人海,各大宗派勢力雲集,而雲台周圍也設了多處觀武處,不單如此,還有廚房,休息室,等等!真可謂,一應俱全。也使得這九州各派無不佩服這中土正宗的實力。道玄宮眾人的觀武處設在雲台的東南方,與梵須寺眾僧挨在一起,旁邊還有一處,本音聽說是近年來新興修真門派,來自徐州的東湖山莊。隻見該處隻有幾個書童模樣的人,坐在那裏,像是在等候人來。至於那沙流城和一劍門的觀武處設在雲台的北方,本音遠遠的就看見了讓他心底微微一動的水若,旁邊還有他的哥哥,那個用八卦玉輪葫放火燒他的水含煙。這時,突然從水若旁邊走來一個青衣中年男子,隻見旁邊的眾黑衣弟子都恭敬道好。此時,這玉璿子也看見了,嘴裏道:“水望北!”本音聽到,心中一想,也明白了這大概就是水若的父親了。而此時,水若好像也看到了本音,一臉微笑,向本音擾著手,本音也看到了,臉瞬間紅到下巴!本音在那一笑,悄悄的轉過身去。“琉光不知跑到什麼地方去了?”玉璿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