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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的碎布片落地後,露出了一個二十歲樣,滿身是血跡的少年和一個打著坐的中年人。少年人兩眼在地上的衣服碎片掃過一眼後,隨手拿起一把劍,向著中年人走了過去。走到中年人一丈外就停了下來,看著這人,心裏想,這就是那些死去的人口中的院主吧,看他衣著和標記,應該是書院之人,那這個人就是書院的院主了。
自己一向無害人之心,自己竟然被儒門追殺,現在還差點就死在之書院院主門下,想到這,一向心地善良的仲寧舉起手中的劍,一劍就向著任劍的心髒刺去,由於任劍在運功療傷,不能受人打擾,也不能知道有人要害自己,在沒有躲閃之下,劍直入心髒穿背而過,即時發出一聲嚎叫,心脈斷裂,靈力反衝,丹田被震碎,一口逆血從嘴裏賁出,人死得不能再死了。
任劍瞪著雙眼看著仲寧,眼神中露出太多的不甘,太多的重責,太多的心計,想不到自己一生英名竟然被一個少年所殺,不但殺了自己,還滅殺了儒家道統一個分支的傳承。
一個有二千多年曆史的門派,就這樣默默地退出修真世界,一個是屬於儒家道統中的支脈就此消失了這片大陸,一個為這個大陸作出無數貢獻傳承了無數代的門派傳到這一代就此了斷了傳承。書院的滅亡或許隻是一個開始,後來的門派更多會步上了他們的後塵。
仲寧看著書院院主瞪著的眼,以為他還沒有死,再上前補上幾劍,直到他人倒在地上才把劍丟一邊,坐在地板喘著氣,心裏暗暗想,好險,以手無撥雞之力殺一個修道有為之人,這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的做法。
過了一個時辰後,仲寧站起來走到任劍屍體,把他的屍身洗耙一遍,搜得一個儲物袋,和數千兩銀子。把銀子放在手中掂了掂,開心的銀兩放進自己破衣袋裏,再就是把儲物袋拿在手中,感覺就像女孩子家的那香囊一樣,可是沒有一點的重量。扯了幾下,就是打不開這個香囊,正要丟掉,忽想,人家是一院之院主,怎麼可能帶一個女孩用的香囊呢?這其中必有什麼好的東西,隻可惜自己打不開。仲寧心裏想著:既然現在打不開,那就放著吧,總有找開的一天。
二個時辰後,仲寧經過一翻打裝後,從容地從房間裏去,跟客棧的掌櫃打了一個招喚,說是那二個房間的人打算住一年,說完後就拿出五百兩銀子,然後就走了出去。
掌櫃看著五百銀子,心裏樂得開花了,二個房間不要說是住一年,就是住十年也沒問題,這個世道中,想賺點錢可不是那麼容易。掌櫃把銀子收好後,很客氣地說:“客官慢走,我會按照你的吩咐去做好的。”
出了客棧,仲寧專門找一個偏僻的小巷走了進去,覺得沒有人跟從,馬上脫掉剛才穿的衣服換上另一套衣服,把自己打扮得像一個老七八十的老人,隨便弄了一根樹杆做拐杖,就一拐一拐地走進大街。
書院半山腰相鬥,鬥得半死的薑淮與萬春流,被下山的射道門人下救了下來。
當他們兩醒來,薑淮第一時間就把萬春流帶到少的人地方,叫他快走,可萬春流卻猶豫了,沒想到薑淮沒有殺他,還把自己從各門派中掩護自己,送自己走,一時不知怎麼好。
“不如我們一起走吧,你把我送走了,你門派之人肯定不會放過你的。”萬春流覺得自己一走了之是不負責的,不容道義所為。
“走吧,記住,不能走易門之地,也不能走射道之地,你要走就走樂殿之地,或許這樣會有機會逃過一劫,言盡到此。”薑淮之所以放他走,一是敬重他的為人,二是這樣的對手難找,要不是門派為了儒門的鎮派之器,自己還真交上他這個朋友。
等到萬春流走遠了,薑淮用劍對著自己的心偏右一點刺入,然後大聲叫喊:“書院的萬春流逃跑了,來人啊,快去截住他,要不然,我們可都是罪人。”
射道的門人,一聽是薑長老的求救聲,紛紛過來,馬上就有人分二路去追殺萬春流,可是,他們又怎麼追得上呢。
再說仲寧從客棧出來後專走人稀的小巷,慢慢地向著樂殿之地走。一路小心的走,一路在想這事在身上發生得莫名其妙。
從這兩個門派之人的截殺,難不成,紀元大陸的所有門派都在找自己了,他們就是為了那儒門的玲瓏鼎?可是那東西在我識海中,我自己也弄不出來,他們又怎麼弄得出來,除非自己死了。到現在,仲寧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有這個東西的?
仲寧日夜地向樂殿之地走,其中走過大片沼澤,走過霧林,走荒原,走過沙漠,流過淚,流過血,經曆種種死亡的險途,一顆十六七歲的心,一個求生的意誌,一個為了活下去的理由,一個為了弄懂自己的厄運來由,仲寧不斷不停地告誡自己,小心,再小心,要活下去。